当然,更是钻了自己不喜问后宫之事的空子。
“这是自然。”萧景珩无奈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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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宫,顾倾禾先带着迎春回了正院,萧景珩先回了前院,虽说是有三天的婚假,但是一点儿都不理事,绝对是不可能的。
张武在前院守着,远远的就看到太子妃的相亲对象,陈渊步步生风的过来了,张武拱手道:“陈大人。”
陈渊点了点头,“张兄弟,太子爷在吧?”
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太子爷的,但是实在是事件突发。
“刚从宫里回来,这会儿正在处理折子呢。”张武看了看书房说道。
陈渊闻言,大步径直往书房走去。
韩德胜通报之后,陈渊进门,拱手问礼,“微臣恭贺太子殿下大喜,愿您同太子妃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萧景珩听着陈渊的贺词,心里有些不大自在,抬手打住,“说正事吧。”
陈渊笑了笑,随即又肃正了脸色,“阮周这个老狐狸,这两天,通过中间人,找了十几个乞子,在京城中宣扬,阮流筝姑娘,是被太子妃设计害死的。”
萧景珩哼笑一声,“说说看,太子妃具体用了什么计策?人不在围场,还能害了他的女儿?”
“说的就是,太子妃事先与您暗度陈仓,容不下这姨母家的表妹,向您施压。”陈渊说到这里,看了看太子爷的脸色,果然又黑如锅底了。
“然后呢?向孤施压,然后孤把阮流筝杀了?为了讨太子妃的欢心?”萧景珩问道。
“说是您跟阮姑娘说了很严重的话,这阮姑娘受不住了,才自杀的。”陈渊说道。
“自杀的,却怪到太子妃的头上,这阮周的脑子,是被猪夺舍了?”萧景珩冷哼一声说道。
陈渊不大赞同太子爷的这个说法,这是因为西北的事儿,才一直盯着他,否者他中间绕了两个圈,找到一堆乞丐,不好抓到证据的,只能怀疑。
萧景珩摆了摆手,“乞子都抓起来了?”
“是,现在都在一起关着呢。”陈渊说道,“您看怎么处理?”
“教训两天,送去京畿大营吧,一人给五两银子。”萧景珩略微思索后说道,“也不好直接割了舌头。”
陈渊闻言,眼睛都被惊得瞪大了,只说第一句就行了,说割舌头干什么,他们锦衣卫一般都不用这么残酷的刑罚了。
“太子殿下,这阮周,您看怎么处理?”陈渊问道。
“奏给皇上吧。”萧景珩说道,“想来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联络人,顶多是个中下游的喽啰。”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只是这样怕是会打草惊蛇。”
“等了这么久了,一年过去了,蛇藏得极为安稳,不如打草惊蛇,也好让孤看看,藏着的是谁。”萧景珩点蘸着茶水,在桌案上,写了一个“晋”字。
他突然间,不想等了。
等到最后,若还是需要短兵相接,再让太子妃陷入险地的话,那就是夜长梦多了。
若还是一味被动的等待、防备,那重来的意义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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