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砚,我……能摸一摸你腰胯上的伤口吗?”
抱着她的胸膛轻轻震了震,她听见他闷笑一声。
然后他握着她的手来到他腰带的地方,低声诱惑道:
“如今正好是申时,你我拜堂的吉时,诗诗是要先与我拜堂,还是先摸我?”
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说话的时候,喉结震颤带出一丝莫名的轻喘,话又说得极为暧昧。
柳云诗不觉脸上一烫,下意识收回了手。
“可、可我的眼睛看不到了,我们……”
“别怕,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府中宾客都已到齐,我领你先去拜堂可好?”
柳云诗心中慌乱,根本没意识到,若是当真身前之人是顾璟舟,在她突然“失明”之后,他定然做不到这般淡然。
然而此刻她乍逢突变,还未反应过来。
又听他说宾客已经在等着了,怕耽搁了吉时,也怕他难堪,来不及深思熟虑,便微微颔首应下,“好。”
她的乖顺似乎让“顾璟舟”极为愉悦。
他轻笑一声,在她发顶吻了吻。
之后柳云诗便觉得有一层轻而柔软的布料盖在了自己头上,下一瞬,男人将她打横抱起,在她耳边轻声笑道:
“我抱诗诗去拜堂。”
婚仪比柳云诗想象中要顺利许多。
原本她与南砚计划的婚仪便是一切从简,而且这次举行婚仪的时候,周围的宾客似乎对她双目失明一事并未有什么过多反应。
她的听力模糊,只隐隐能听到他们的祝贺声。
之后,她在“顾璟舟”的引导之下,按照司仪的致辞,完成了全部的婚礼流程。
在司仪高呼的那句喜庆的“礼成”声中,“顾璟舟”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隔着盖头在她脸颊上吻了吻。
众宾客齐齐鼓掌,高呼着“百年好合”。
一切都与她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只除了她看不到顾璟舟穿喜服的样子。
在抱着她回洞房的路上,“顾璟舟”察觉出她的情绪低落,脚步停了下来,低头轻声问她:
“怎么了诗诗,可是哪里还不舒服?”
柳云诗摇了摇头,“没……没什么,只是有些遗憾,没有看到南砚穿喜服的样子。”
抱着她的手骤然紧了一下,他的语气因她听力的模糊而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她听见“顾璟舟”说:
“那还真是遗憾呢,不过日后,待你复明,我可以让你重新看看……我穿喜服的样子。”
虽然这么说着遗憾,但不知为何,她却觉得他是愉悦的。
柳云诗只以为是因为今日两人成婚,他心情好。
她嗯了一声,问他,“你待会儿要去前面宴请么?”
“不急。”
他回道:“先陪你看了大夫再说。”
“顾璟舟”的脚步继续朝前迈,柳云诗闻见风里传来一阵浓郁的桂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