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不知为何,她这几日白日里总是烦闷到反胃,就连一贯准时的癸水,都已经推迟了一两日。
柳云诗视线移到自己脚上,试着想要将那脚腕上的铁索卸掉。
哗哗的铁链响声遮掩了开门的声音,直到季辞的声音猝然在耳畔响起,柳云诗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中的铁链掉了下去。
重重晃着发出更为激烈的咣咣声。
“是嫌它太沉了么?”
季辞睨眼看了一下,伸手将铁链抚稳,轻笑:
“瞧瞧,都磨红了。改日我命人给你换个轻些的可好?”
见她不语,他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看向自己。
瞧见她粉白玉颊上一行晶莹的泪,小巧鼻尖泛红的可怜模样,他的动作一顿,眯了眯眼,拇指轻轻擦拭,语气温柔而悲悯:
“怎么又哭了,这般哭夫君看着心疼,不若诗诗收一收眼泪,留着待会儿欢好的时候慢慢哭。”
柳云诗两靥绯红如春雨海棠,嫣红的小嘴轻抿了一下,像只炸毛的小奶猫,“你无耻……”
“嗯,我无耻。你这几日总说,我听得到。”季辞语气平静。
柳云诗气得眼圈都红了,用泪眼狠狠瞪着他: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季辞闷笑,爱极了她这副又软糯又警惕的模样,俯下身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宠溺道:
“都告诉过你许多遍了,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我不会怀你的孩子的。”
“由不得你。”
柳云诗气极,一把挥开他的手,语气不自觉激烈:
“那我就去死!”
季辞闻言,也瞬间冷了脸,这次却是重新掐住她的脖颈,虎口卡住她的下颌,“死也得死在我的床上!”
他从前审讯过许多犯人,手法极富技巧。
虎口掐住的下颌也将她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掐住她的脖颈时,既不会让她太疼,又让她产生轻微窒息的感觉。
那种窒息能生出一种难言的愉悦,瞬间滚烫的血液激涌。
他就像是轻易便能拿捏住她的全部。
柳云诗被掐得脸颊和脖颈都泛上一层薄粉色,樱桃般的唇瓣轻轻张开,胸口起伏。
季辞视线下移,嗤笑一声放开她。
“诗诗如今这般敏感,我还没碰你,你就这样了,若是放你离开,你让我看你自渎么?”
柳云诗抚着胸口喘息,闻言动作一僵,被他一提醒,她才发现自己腿上湿滑一片。
她羞耻地别开脸去,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季辞照旧将一碗药递到她唇边,“乖,喝药。”
见她不动,季辞“嘶”了一声,语气透着危险:
“自己好好喝,还是让我喂你?”
柳云诗一想起前几次他喂自己的样子,心中一紧,热意更加泛滥。
她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