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助似的望向盛琰,想说,是两个男人结婚,不需要这些!
盛琰终于等到了江昀的正眼相看,连忙牵住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说:“爸妈,感谢你们的信任,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江昀,保护他不受伤害,不受委屈。”
“我知道爸妈不看重这些,但聘礼是盛家的诚意,一定要出的,以后这些钱全会交给小昀,我的钱也会交给他打理,每个月他给我多少生活费,我就花多少。”
“不是……”
江昀红着脸想掐他:“我,我不需要聘礼的,爷爷您别听他瞎说……”
盛老看着这位局促紧张的男孩,哈哈地笑:“孩子,我真的很感谢你,你救了他。这个孩子小时候受过创伤情绪不稳定,但只从遇到你,他沉稳了很多。”
“或许这就是注定的缘分吧,所以只要你愿意接受阿琰,我们盛家感激不尽。江家家风深厚,二位知书达理,礼仪正派,就连江公子也是聪慧的孩子。”
“我们知道江公子和晏家的事,是晏家没有福气,配不上小公子的大才德行,反倒是给小公子凭添了许多烦恼。以后江家盛家结亲,希望对小公子对阿琰都是一个重新的开始。聘礼也是我们给这对新人的祝福和期待,还请江家一定要接受。”
夫妇听的心里面热腾腾的又泛着酸楚。
盛家这样的家世肯定调查过江家和小昀,他们这般诚恳热情说明他们对小昀的承认。
可想起晏家,沈玥苓高高在上的姿态,晏绗不冷不热的态度,仿佛江家高攀了他们一样。
结婚也没有像盛家这样送礼物,反倒是他们怕小昀在晏家受委屈把江家的资产全过户给了小昀。相比之下方知优劣,晏家真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小昀放在心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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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晏时安虽然手术成功,但并不代表完全脱离了生命危险。随时术后感染,不良反应的麻烦。
浩浩荡荡二十多人堵在重症监护前,透过玻璃窗可以看着里面带着呼吸机,身上插满管子的晏时安。
他们各怀心思,谁都不说离开。
沈玥苓捂着胸口,悲痛又安心道:“希望一切顺利,我家时安能再次健康地醒过来。”
晏子滕和律师们看得心里面作呕。
沈玥苓望向大家:“我知道诸位担心时安的健康,但现在时安住在这里面我们就是想照顾他也没无能为力。众人呆在这里,反而给医护人员造成困扰。要不诸位先回去吧。”
晏家堂伯叹息说:“可是时安不醒来,我们晏家人不放心啊,要不轮流在这里等待吧。”
众人颔首赞同。
于是晏家亲戚们商议着怎么轮流看护,反正他们多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