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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媚愣住了,眼中的恼怒转而变得懵然惊惧,脸色也白了几分。
郁持看得一阵快意,满心戾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嗤声道:“之前顺着你的意思,不过是觉得有趣哄着你玩玩罢了,真以为我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他心下越发不满起来。
旁人总说她待人温柔脾气也好,可在他面前呢?
总摆出一副冷脸又矫情事多,力气大了点也不行,弄出点印子也不许,说点调情的话就红了眼,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亲,好像多娇气似的。
不过一个乡下出身的俗气女人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吗?
他凭什么要低三下四地讨好她迁就她?
反正无论怎么做都换不来她半点热情,那他还这么小心翼翼做什么?
明明他才是一切的主导者。
他恶意地想着,手上的动作更粗鲁,竟捏着用力地拧了拧,又轻佻捻弄,在杨惜媚惊愕又忍痛的反应中,阴声道:“清醒点杨惜媚,摆正自己的位置。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说要不要了。一切只能我说了算。”
第十九章得不到
杨惜媚怔愣听着,咬着唇流下了眼泪。然而郁持也注意不到了,脑中的胀痛还在持续,甚至有加重的趋势,他闭眼粗喘了几声,更添了几分狂躁意。
好难受。好难受。
救救我。救救我。
他急切地寻求着解药,不由分说地埋进去大口大口地汲取起来。
一触碰到那浸润着温馨芬芳的绵软,他只觉灵魂深处都为之一颤,随即那些戾气,那些痛苦都渐渐平缓下来。
哈。果然还得是她。
她就是他的解药,是他的救赎,是他灵魂的归处。
可她又是那么的冷酷无情,对他的渴求示好视而不见,还总是残忍地提醒他,她的心不属于他。她是别人的。
真可恨。
刚平复些许的躁意又鼓动起来。他红着眼狠狠嘬弄着,又用牙齿惩罚般研磨,似是要撕咬下来吞吃入腹一般。
他的双手也钻进衣服里,毫不怜惜地掐住肆意揉弄。
杨惜媚已经疼得挣扎起来:“别弄了,真的好痛……”
却不知道这哀求声更是勾出了男人心底的恶劣破坏欲,他的动作更加重了几分,把那处嗦咬得红肿充血,仿佛稍稍一碰就能破皮冒出血珠来。
他一只手还抚上了空着的另一边,每一分力道都带着恶欲。
直到内心深处的渴意和戾气都得到暂时的缓解,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看着那些牙印和红痕。
一股隐秘的满足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