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宋王回忆起骑马朝她奔来的样子,喃喃道:“她可真美,如仙子一般,战场上血肉横飞,她却无一丝惧色。”
又问:“芦江可曾婚配?”
繁如笑道:“宋公这是吃醉了酒吧?她当然嫁人了,她是锦国公子胤的妾室。”
宋王再问:“那为何独自一人来到威国?她的丈夫管不了她?”
“这我就不知道了。”繁如打个哈哈,将此事糊弄过去。
宋王:“她现在何处?寡人可否见她一面?”
繁如:“她已在随我妻返回帝楚的路上了。”
……
另一边,锦国都城蓟陵。
厉婴一即位就将自己的各个兄弟罢官不用,还逼得的一些庶兄公子逃到了其他国家,胤虽然得到他的宽待,但也是处处限制,这次打仗的兵也没有多给他。
最恨厉婴的当属公子焯子和公子旅二人了,他们都是偏向伯文的,见厉婴即位,每每思及伯文还藏在暗处见不得人,就恨厉婴一分。
如今厉婴新君即位,不想着好好恢复国本,重用贤臣,反而花费大量的粮食和财物去打仗,逼得锦国百姓与亲人分离,锦国百姓怨声载道。
厉婴失了民心,此刻正是拥立伯文的好时机。
于是公子旅与公子焯子一商量,向全国昭告厉婴连同前任锦王一起谋杀的公子伯文的罪名,将他的名声彻底毁坏。
乃暗约支持伯文的一众从众,假传一个谍报,只道:“锦侯伐威,兵败身死。”
于是迎立了藏在暗处一个多月的伯文为锦王。
百官朝见即毕,于是宣播锦厉婴意图杀害公子伯文,致前任锦王忿死之恶,同时遣使告立新君于周。
同时将娓子杀了,姒敏因为有祁侯的背景,便将她留着,遣使将其出居别宫,月致廪饩无缺。
另外,申义与陈大夫子获,素相厚善,他知厉婴与申辟害会逃去陈国,于是割指沥血,写下简牍,密遣心腹竟到子获处。
大意就是臣之逆子辟害贪位助桀,厉婴弑兄,也是不道,望上国拘执正罪,以正臣子之纲。
陈王看毕,与子厚定下了擒二人之计,不,是擒申辟害的计策。
厉婴是陈王的外甥,他是不可能杀厉婴的。
……
再说厉婴与覃君联合攻卫,未尝挫失,只得与申辟害一同引回。
回至中途,闻焯子,旅二公子作乱,伯文未死,已为新君,跑路的路上气得吐了口血,强撑着身子出奔陈国。
到了陈国之后,二人尚不知申义之谋,昂然而入。陈侯派公子般出郭迎接,留于客馆安置。
厉婴见公子般礼意相迎,不胜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