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伯扬起头想了想后摇头:“没有嘞,我们这个村没什么年轻人,就剩下些老的在家,能干活的都没几个,天一黑,不到六点就熄灯睡觉了。”
安阳:“昨晚也没听见什么异响吗?”
“嗯,好像是没听见,昨晚下那么大的雨,我和老婆子早早就上床睡了,不过……”
“不过什么?”
沈江沅追问。
“不过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好像是听见有人大叫,但是我睁眼就没了,可能是我年纪大,听错了。”
“大叫?难道是死者惨叫?”
安阳提出质疑。
那老伯却摇头,“好像不止,好像还有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
沈江沅猛地回忆起刚刚在尸体上闻见的那股淡淡的劣质香水味,难道死者死前身旁还有一个女人?!
又或是凶手是女人?
王朝阳也是越听越懵,还想继续追问,那老伯就被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妇人叫走了。
不过临行前,那老妇人还不忘回头看了他们三人几眼,“他们是谁呀?”
“没谁,就是路过的人,老婆子,咱们回家。”
“好,那你给淑芬打电话了吗?她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她说过几天就回来。”
之后二人渐行渐远,沈江沅也没再听见二人之间的对话。
而王朝阳则是不死心的又带着沈江沅和安阳去走访了村上剩余的几户人家,但得到的结果都和老伯说的大差不差。
案发当晚村上没有异常,至于一男一女的叫声,倒是没有其他村民听见。
就在王朝阳狐疑那老伯是否是听错之际,其中一个村民解释道:“没听错,王大伯他天生耳力好,你们别看他年纪大了,实际上耳朵比我们这些年轻人都好。”
“是啊,不过警官那死者身份你们查清楚了吗,是谁呀?怎么会埋在我们村的地里?”
“那你是你们公共的吗?”
沈江沅不答反问。
年长些的男人摇头:“以前不是,是村东头老李家的,老李家绝户后就成了共用的了,不过那里也都是竹子,种不了别的东西,而且那也偏僻,平常大家伙也不愿意去那。”
“没错,那地方阴森的很,平常白天走那都不舒服,更别提晚上了。”
“是啊,我之前走那还听见鬼哭声呢。”
王朝阳一阵无语。
“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