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三大爷经过全院大会也新鲜出炉了,前院的于进锅!
那天晚上何雨柱去找冉秋叶了,没参加大会,不过他也不在意,只要不是许大茂做三大爷就行。
后面的几天,四合院里难得的消停,何雨柱也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偶尔去找一下冉秋叶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什么的,两人感情日渐升温,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刘海中和原剧当上工人纠察队长一般,买了个蛤蟆眼镜带上,天天一副领导的派头,在院里人模猪样,吆三喝四的,众人都在背地说他猪八戒带眼镜——冒充大学生。
倒是易中海天天早出晚归的躲着人,对于易中海被罢免一大爷一事,何雨水回家知道后拍手称快,聋老太太则叹了口气也没说啥。
白驹过隙,小年如期而至,从这天起胡同巷子里弥漫着浓浓的年味。
一群孩子欢天喜地地放着鞭炮,胡同里噼里啪啦的声响此起彼伏,仿佛在为新年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这个时间段孩子大抵是不怕挨打的,虽然《未成年人保护法》还未发布,但有着“大过年的”、“还是孩子”等等一系列保护伞。
棒梗和妹妹小当、槐花站在一起,目不转睛得瞅着隔壁院那些孩子围在一起点火然后赶紧跑开,最后听到“砰”的一声,孩子们一起哈哈大笑。
小槐花眼巴巴望着棒梗奶声奶气的说“哥,槐花也想放鞭炮,可是我不敢放,哥放给我看好不好?”
“槐花!咱们家没钱,你又想让哥去偷是不是。”一旁的小当良心未泯出声喝止。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棒梗听着两个妹妹的话,眉头紧锁,心事重重,因为晚上老师要就过来家访收学费了,可听奶奶和妈妈说的话,家里实在艰难,很难挤出这笔钱呀。
这时易中海在大门探出一个头,先是狗狗祟祟的扫视一圈,见胡同里只有孩子就快步走了出来。
看到易中海,棒梗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奶奶和妈妈都曾提起过的易中海一直愁养老的问题,最关键的易中海他还有钱啊!
只见棒梗转头和小当、槐花嘱托了一句,就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了易中海面前。
“棒梗,你这是有什么事嘛?”易中海站住了,他还不至于躲着一个孩子。
棒梗先是甜甜的喊了一声“易爷爷”,接着先是诉说自已学费交不起不得不辍学,再到隔壁放鞭炮太香了,自已的妹妹小当、槐花都馋哭了。。。。。。。。
棒梗说的声泪俱下,简直男人听了要沉默,女人听了要流泪,贾东旭听了都能再活过来。
棒梗一声声“易爷爷”把易中海的思绪带到了很多年以前。
记得东旭初见,两声师父贴心,钳工位上说养老,当时希望在,不料东旭没。
易中海瞬间眼睛湿润了,棒梗的生父贾东旭可是自已辛辛苦苦培养的养老尖子生啊,倘若东旭尚在,绝不让我有此大辱,哀哉!东旭!痛哉,东旭!惜哉!东旭!
直到棒梗说道“我长大后也像我爸那样孝敬易爷爷”时,易中海如雷轰顶,眼睛里满是喜悦,感觉自已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东旭没了,傻柱跑了,两个养老大号都废了,但自已可以练棒梗这个小号呀!
自已身体还算硬朗,等到棒梗长大孝敬自已不成问题的,何况自已也需要一些好人好事来洗刷自已身上的污名,这几天鼠鼠一般的日子他是再也不想过了。
想到此处,易中海觉得念头通达,颓废之情一扫而光,挺直腰杆掏出钱来“乖,棒梗,这五毛你拿去买鞭玩再买点糖吃,晚上老师来收学费时,你来找我,易爷爷给你交学费。”
这。。。。成了?棒梗大喜,奶奶说的对啊,有枣没枣打两杆子,总有意外收获。
接过钱,“谢谢易爷爷!”棒梗开心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