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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不太懂这些:“吃什么?”
陈自原下床活动一圈,伸个懒腰,浑身舒畅,他笑着说:“小穗,别问,你俩有代沟。”
“……”陆衡嘁一声:“说得跟你没代沟似的。”
陈自原把他拉过来,他们站在窗边,阳光普照,肉体和灵魂都暖洋洋。他揽陆衡的腰,低头吻一下,“年轻的精神寄托和社交需求,我们不用理解,给予经济支持就行,问多了叛逆。”
陆衡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下,说行,“明白了。”
小早无语:“舅舅舅妈,我还在这儿呢。”
陈自原说:“没想避着你,都是大孩子了,该懂得都懂。”
小早:“……”
陶向阳说得对,这个舅妈太难对付!
陆衡哭笑不得:“小早走吗?我送你。”
小早点头:“嗯嗯走,我坐地铁。”
地铁站就在医院大门口,很方便。陆衡给小早零花钱,小早没要,说自己有。
“钱花光了我会找你要的,”小早活泼很多,青春少女更加灿烂了,她说:“我不见外了”
陆衡居然有种欣慰的惆怅感,他说行吧,“你好好玩儿,到你微微姐那儿了跟我打个电话,注意安全。”
“知道啦舅舅,你回去吧,我先走了。”
陆衡说嗯。
小早往前跑,陆衡没动,原地站着看她。
“对了还有个事儿,”小早没跑出去几步又回来了:“培训班的老师说要开家长会,下月中旬,你有空吗?”
开家长会的培训班倒是不多,陆衡不太理解,但也没多想。这个培训班比一般培训班贵,坚持上课的学生家庭经济状况参差不齐,很多家长都是咬着牙来的,有些可能不想继续了。机构负责人曲线救国,说是家长会,估计就是变相推销产品。
“舅舅?”
陆衡回神:“嗯,有空,我能去。”
陈自原在医院七天,恢复差不多出院了,但回家还得好好养,这是医生原话。他一个人住,指不定养成什么样子,陆衡不放心,他捧着陈自原的脸,真诚地邀请他:“原哥,乐意去我那儿老破小挤挤吗?”
陈自原正在分离焦虑中,绞尽脑汁给自己找个能同居的借口,没料到借口自己踩着台阶走上来了。
他端着矜持的架势,好险没笑出来:“乐意,你给我弄个窝,我睡地板都行。”
陆衡讶异地说:“都睡过床了还能睡地板?”
陈自原:“……”
陆衡凉飕飕一笑:“原哥,装过头了。”
陈自原挑眉笑:“没装,你冤枉我了。”
“可是我看见你的尾巴了。”
陈自原特别配合他:“哦,什么尾巴?”
“狼尾巴。”
陈自原欣然自乐。
对,没错,禽兽。
陆衡的卧室小,能落脚的地方有限,但陈自原喜欢这种感觉,他称之为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