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贵重,甚至比秦怏怏这种通房丫头还要高的多。
她一进门,秦怏怏便心知肚明。
是昨晚赫连诀种下的孽果到了。
她起身,客气道:“风鸢姑娘过来是……”
“郡主请秦姑娘去一趟凤鸾轩。不为别的,只想见见姑娘。”
风鸢语气还算稳妥,只是脸色已经挂不住了。
昨晚就是秦怏怏害的她家姑娘大婚当夜独守空房。
她如今能这般好好说话,便已是长公主府里出来的体面。
风鸢看向一旁桌上还未收下去的药碗,打量着问道:“你这喝的,该不会是坐胎药吧?”
秦怏怏犹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她在偷喝避子汤。
如果让赫连诀知道了,他专门请太医专门为她调配的坐胎药,被换她成了避子汤,他肯定会气的发疯。
说不定还会杀了她。
去年她只是无意间提了一嘴,能不能不喝这坐胎药,赫连诀便差点掐死她。
与其这样,倒不如干脆承认这就是坐胎药。
昨晚那种事,既已发生了,太子妃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再多这一件,也无妨。
左不过是多被苛待些日子。
也比被赫连诀要了小命的好。
风鸢听完,狠瞪了她一眼,扭头便走。
秦怏怏在后面跟着。
她边走,嘴里还阴阳怪气地嘲讽着:“有些人已经是下贱坯子,还当自己是公主呢,做着春秋大梦,还想给咱们太子殿下添孩子?真是可笑!”
这话桃夭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这药明明是合太子让喝的,也是太子想要她家姑娘生孩子。
但迫于风鸢的身份,她只能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