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崔礼迅速将手机揣进兜里,不经意间瞥见身旁坐着的祝丹青正竖起耳朵,一副偷偷摸摸想要听八卦的模样。
你侵犯我的隐私了。
他没好气地瞪了祝丹青一眼,质问道:“你鬼鬼祟祟的什么滴干活?耳朵竖这么高很猥琐的啊!”
“啊?”祝丹青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猛地坐直了身来,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糟糕被抓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偷偷摸摸地在这里听电话,居然会就被崔礼发现。
祝丹青有些局促不安,下意识地扬起了自己的发尾,试图用这个动作来掩饰内心的尴尬。然后,她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这……这人是谁啊?”
祝丹青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她只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靠在沙发上的崔礼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祝丹青,那眼神仿佛能够看穿她所有的小心思,他慢悠悠地说道:“你想知道?”
祝丹青犹豫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嘴硬道:“也不是很想知道。”
其实她心里却像是有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抓挠一般,好奇得要命。
从两人谈论的内容,她就能很容易的能猜出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看到祝丹青这副口不对心的模样,崔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略带戏谑的笑容。他低下头,不再理会祝丹青,继续专心致志地摆弄起手中的手机。
祝丹青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委屈感,她紧紧握起了拳头,咬咬牙说道:“哼,突然又想知道了。”
嘿嘿!让你和我装!崔礼在心里暗暗得意。
“又是你的老板吗?”
听到祝丹青的话后,崔礼先是愣了一愣,随后抬起头看向她,只见他沉思片刻,终于缓缓开口,给陶瓷定性:“几年前的老人了。”
确实是老人。
说完,便再次将注意力放回了手机屏幕上。
“所以她真的是你曾经的老板吗?”祝丹青只在意这个问题,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子醋意。
你小子到底多少个老板?
看这个情况,这个老板看起来也对崔礼念念不忘。
“是啊。”崔礼点点头。
怎么会不是呢?
陶瓷于崔礼而言,其意义之重大简直超乎想象,就如同千里马看见了伯乐。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漂泊半生,终逢明主”啊!
母若不弃,礼愿拜为义母。
崔礼内心对陶瓷这位伯乐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之情。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当初他们两人却都采用了最为激烈、极端的方式来与彼此对抗。
一人渴望追求无拘无束的自由,而另一人则坚决不愿让对方离去。
如此巨大的内部矛盾横亘其间,且根本无法将其转嫁到外部去化解,最终迫使无法改变的崔礼做出了重开的抉择。
想到此处,崔礼下意识地轻轻捏了捏祝丹青安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此时此刻,这个时候窗外的大雨还在下,崔礼的心中好复杂,还好带了一个口罩,遮住了他的表情。
理智与道德对抗,没有永远能一直赢的一方。
祝丹青看着崔礼有些纠结的神情,非常的好奇。
她刚才一直贴在崔礼的电话边,慢慢的也分析出了一些端倪。
崔礼曾经和那些形形色色的老板们都有过分道扬镳的时候,但有的人能够成功地再次寻回他,而有的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渐行渐远。
归根结底,能否挽回这段不一般的关系,关键还是取决于两个人之间那份深厚的情感纽带是否足够坚韧牢固。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祝丹青无疑是极其幸运的,因为她与崔礼之间并未产生任何激烈的矛盾冲突,更不曾有过过分苛待对方之举。
除了那些奇怪的性感的闷骚的挑逗的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