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承认自己刚才表现得有点……
过于菜了,两秒钟就跑了,但看周淙也这样,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两个人都整理好东西,白枝又说:“但是徐泽谦还在等我。”
终于。
本来还阴晴未定的男人,一记冷冷的眼神落向她。
白枝才不要做下头女,好乖好乖地跟他说。
“周叔叔,我答应他来看流星雨,是想剖明我的心意拒绝他的。”
见他还不满意,她又去拉他的手。
“我己经是你的了,跑不掉了。”
她说出口也没什么把握。
毕竟她刚才那样子……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儿戏。他没惩戒她就不错了,竟然还敢这时候提条件。
可是,这男人比她想象中自控力还要强。
越是该要有所行动的时候,他竟然越沉静平稳。勾了勾嘴角,又说了一个“好”。
周淙也:“我在车上等你,你要多久。”
白枝很乖:“就半个小时。”
周淙也:“到点自己下来,别让我亲自来找你。”
“不会的,只会提前不会拖延。”
白枝这时候己经没有什么痕迹了,头发也整理得很好,真的就像去买了一瓶水。
周淙也看着她的背影,人也很对,看不出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
但他想起她刚才一些反应,还是忍不住在分别前叫了她一声。
“白枝。”
白枝一个人穿过一些草丛,半边黑发垂在腰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月光下眸光清澈又平常。
“嗯?”
周淙也觉得这话怎么问都不太自然。
虽然她刚才的所作所为,多少跟他想象中有点出入。
他也很难不去想她在戏弄自己、就是为了让他突破底线才搞得这么一出。
可他知道,她从来也不是矫情的性子。
她确实很勇。
但说到底,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小姑娘。
于是他问:“有没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