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洧应付这种场面一首游刃有余。毕竟王家父母都是赫赫有名的前辈,在座各位不少都曾是他们夫妻二人的门下的学徒。
若是阿兰雅号上的时候,王雪洧还无意跟白枝比较。
那么现在,王雪洧说这些,就是故意要树自己的威风!
白枝却无所谓。
权当王雪洧是个传话筒工具人。有理有节地跟各位前辈老师问好,然后就开始做笔记。
王雪洧却没放过她。
王雪洧打量着她,颠了颠手里的一沓材料,意有所指道:“白枝同学,今天与会人员比较多,会议桌有点不够用呢,你坐这儿,一会儿淙也来了该没位置了。”
白枝:“王老师的意思是?”
“要不你搬一个椅子去跟那些燕大的同学挤一挤,他们都是你的同龄人,也很优秀,你跟着他们学习想必会很有收获的。”
王雪洧语气听起来和善,可无疑是在明褒暗贬,在讽刺白枝不配坐在他们这群人身边。
会议室也是有三六九等的,只有有一定资历的人才有资格上会议桌。
剩下的,学生或者没什么成果的普通教师,就只能搬小椅子自己去旁边旁听。
王雪洧就是想要告诉白枝,能跟周淙也并肩而坐的,是她,而不是白枝。
而白枝,连上这会议桌的资格都没有,甚至连燕大那些普通学生都不如。
然而事实不是这样的。
白枝本就是孙滢萍今天邀请来的嘉宾,这里本来也应该有白枝的座位,可有人却暗中拿走了她的名牌。
那人这么做,就是要让她难堪。
学生中己经有了议论。
“不至于吧,不就是多加一个椅子的事吗,为什么非要把她赶走。”
“这白枝难道得罪过王雪洧吗?”
“可是以王雪洧的身份,她又有什么必要去为难白枝区区一个普通学生呢。”
“不过既然连王女神都发话了,那看来这个白枝,怕是徒有其表。确实不配上那会议桌。”
众人纷纷开始用怜悯的目光看着白枝。
就在这时,会议室里走进一个人。
新的议论内容立马盖过了方才。
“是周总,周总来了。”
周淙也来的瞬间,孙滢萍也进了会议室。
原来,孙滢萍刚才亲自去接周淙也了。
两个人是一起进来的。当然一眼就看到了原本属于周淙也、贴着周淙也名牌的位置,椅子上坐着白枝。
孙滢萍只扫了一眼,立马就看出了不对。
孙滢萍赶在周淙也前面发话:“怎么回事,怎么少一个椅子。”
“怎么白枝同学的名牌也没摆上呢,”孙滢萍招呼着说,“白枝同学可是我这次特意请来的学生代表,布置会议桌的同学不能怠慢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