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诚推了推眼镜,还是说了。
“本来白枝小姐一个月前就跟左法公子说过自己己经结婚,可左法公子说她老公竟然放她如花似玉这么年轻一个女孩一个人在国外读书……肯定是个上了年龄的老富豪。”
“不知情趣,而且……力不从心。”
“他还怂恿白枝小姐,与其独守空闺,不如及时行乐,莫辜负了这大好青春。”
周淙也冷笑:“她怎么说?”
钱诚:“……”
接下来的话他是打死也不敢说了。
周淙也淡淡扫他一眼。
钱诚压力实在很大。
不得不坦诚相告。
钱诚:“白枝小姐当然对他是毫不感兴趣的,但是那个左法诡计多端死缠烂打,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枝小姐昨晚……跟他出去约会了一次。”
“但是,但是白枝小姐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那家医院的院长是左氏曾经的管家,说不定是左法用这种方法威胁了白枝小姐!”
可周淙也的脸一下子就冷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左法根本就不可能拿这个东西威胁白枝。那些医生和医疗资源,都是周淙也一手安排的。
左法那样的贵公子,大多都是显赫家庭的旁枝,对继承家业没什么兴趣,即便如此,家里给他的钱也够他潇洒十辈子了,根本不可能过问家里产业的事。
所以,白枝是自愿跟他出去约会的。
周淙也此时的气压己经非常非常低。
“她就没说别的?”
钱诚眼一闭,心一横。
总裁都问了,他左右也逃不过去了。
死就死吧。
钱诚:“昨天新生典礼上白枝小姐有点喝醉了……然后苏甜小姐也不在她身边,大概是异国他乡太孤独了……”
周淙也一字一句问:“她到底,说了什么?”
钱诚:“……她,她说。”
“她老公的确有点老,满脑子只剩下钱。”
“想看看他们外国富家子是怎么个有趣法。”
……
另一边,白枝从宿醉中醒来。
国内的深夜,她那边的清晨。
昨晚白枝并不是被左法灌醉的,相反,欧美有些名校开学破冰有不成文的习俗,新生想要跟他们打成一片,就必须通过种种“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