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瑜白好奇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摆放着一套精美绝伦的玉石首饰,那玉石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旁边还有满满一盒个头超大的珍珠,颗颗饱满圆润。
“这是给我的?”肖瑜白眼中满是惊喜与不敢置信。
“当然了,不给你给谁?喜欢吗?”傅楠战看着肖瑜白,那脸上的得瑟劲儿怎么也藏不住,全然没有了平日里传说中摄政王的威严霸气,倒像是一个急于得到夸赞的孩子。
“喜欢,谢谢夫君。”肖瑜白笑着回答道。
“你喜欢就好,等我下次找机会再去给你找点好东西。”傅楠战看着肖瑜白欢喜的模样,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愉悦的气息笼罩,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快乐的小泡泡。
“夫君这些就够了,别再去拿了。”肖瑜白心中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皇宫内院、朝堂之上,人心复杂,最是无情帝王家,他怕傅楠战此举会触怒皇帝。
“没事,子耀也就心疼那么一下下,等下次我去别的大臣家看看,若有好的便给你拿回来。”傅楠战却毫不在意,只是他没有明说的是,只有抄家的大臣家中的东西,他才能够名正言顺地往回拿。
本来还想放任那些大臣,现在看肖瑜白喜欢这些东西,傅楠战觉得抄那些贪官的家已经刻不容缓了。
他才不是为了讨好夫郎,他是为了大雍的将来,没错。
“夫君,这个就很好了,无需再有其他。”肖瑜白心底隐隐担忧,他生怕傅楠战一时不慎做出逾矩之事,若被皇帝揪住错处,那可就不妙了。
傅楠战见他如此说,只轻轻应了一声:“好。”便也不再多言解释。
片刻后,傅楠战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夫郎往昔在养父母家中,日常都做些何事?”
肖瑜白微微一怔,如实答道:“嗯,不过是做些粗活罢了,像上山采挖些野菜之类的。”
他心中暗自疑惑,不明白傅楠战为何突然问及这些过往。
傅楠战又道:“寻常人家的小哥儿,大多在十六岁便已定亲,夫郎为何却未曾定亲?”
肖瑜白赶忙解释:“夫君,我并未定亲的。养父母念着我能多帮衬家中两年,便未曾为我议亲。”
他说得有些急切,生怕傅楠战有所误会。
傅楠战眉头微微一蹙:“他们可是让你做各种杂活?”
肖瑜白轻轻摇了摇头:“倒也并非全然如此。在村里,小哥儿的地位颇为尴尬,力气虽比女子大些,却又远不及男子。我每日晨起便去担水,而后与家人一同耕种,待下午归来,便去山中挖些野菜。”
傅楠战听着肖瑜白的叙述,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疼惜。
这般对待,哪怕是对待牛马,也不该如此啊。
他柔声道:“夫郎这些年辛苦了。往后在府中,夫郎只需安心享福,闲时插插花,品品茶。若是觉得无趣,便让丫鬟小厮陪着你去茶楼,听听书,看看戏,如何?”
肖瑜白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我……我可以出府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是不敢置信。
“为何不能?你是摄政王的王君,这世间何处去不得?”傅楠战的话语掷地有声。
肖瑜白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略带忐忑地说:“可旁人都说,嫁人之后便只能在自家院子里,不可随意外出。”
傅楠战轻轻抬起他的下颌,目光坚定:“那是他人的规矩,在咱们家,没有这些规矩。若我无需上朝,便陪夫郎一同外出,你可愿意?”
肖瑜白眼睛一亮:“真的吗?”
傅楠战微笑着点头:“自然是真的。”而后又问道:“夫郎可识字?”
肖瑜白面上泛起一丝羞赧:“略识几个,只是不多。”
在他心中,那些高门贵胄家的哥儿,皆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自己这般,实在是有些惭愧。
傅楠战却不以为意:“无妨。待过些时日,为夫郎寻一位夫子,教你读书识字。日后府中的大小事务,还需夫郎多多费心,为我分忧呢。”
“夫君,我怕我管不好。”
“无妨,只要你会花银子就成。”傅楠战饶有兴致地盯着面前低垂着头的肖瑜白。
目光顺着那白皙修长的脖颈缓缓下移,只见那圆润可爱的耳垂泛着淡淡的粉色,犹如初绽的桃花般娇嫩欲滴,真是娇俏动人至极。
听到这话,肖瑜白不禁红着脸,像蚊子哼哼似的小声回应道:“花银子这事儿我还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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