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身上臭死了!”
“臭吗?没有啊!”
“我说有就有。”
“那好……那就臭吧。”
“所以你放开我。”
“凭什么啊……”
“凭什么?凭你象个花蝴蝶一般地在姑娘间左右摇摆,卖弄风骚;凭你给姑娘们不是端茶就是递水果;凭你在姑娘摔倒之后那敏捷的身手;凭你敢与政要争风吃醋从人家车上拖下姑娘……这些,够了吗?”
他沉沉地笑了,“原来有这么多罪证呢!那确实是可杀!”
“……”她不再说话,挣扎着,他将她籀得更紧。
“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么长时间对我视而不见!‘我’走到你面前,你吓得跟只钻地鼠一般,只差刨个洞把自己藏起来!你别动,再动我就亲你了……”
她果然不动了。很好。
可是,她已经不动了,为什么他却违背了诺言来亲她。
学校安保室里,三位始作俑者用扫黄打非的眼神看着电梯里那影影绰绰的画面,那肢体交缠的场面甚是……激烈,霍延东最早反应过来,“啪”地便按掉了监控电源,随之欠扁地笑着,“快让通电……”
“霍延东……”
“别冲我龇牙瞪眼睛的,还不是心疼你们俩?老大疯起来什么样子,刚才的序幕够限制级的吧?你说你们两个单身狗看得那啥火焚身的怎么破?冲凉水澡?然后明天感冒?烧到40度会有人照顾?”
“……”全世界都在如此的虐待单身狗么?
电梯的监控再次通上电时,电梯里哪里还有人影?
“你说他俩回哪个房间了?”霍延东脸上写满了八卦二字。
“有区别?”
“如果是回许教授的房间,让我心疼许教授三分钟。他的头上再次被他自己戴了顶颜色葱绿的帽子。”
“在这件事儿上,老大是一直被膜拜,从未被超越。”
*
事实上,电梯通上电的那一刻,先是自由落地跌了一层,那一刻某人也是心下一惊,左臂伸手将怀里的女人抱紧,右手紧紧地固定在电梯一侧的扶手上。
雷慎晚也停止了挣扎,电梯正常上行时,她甚至还被紧紧地按在怀里,脸紧紧地贴在他左胸的位置,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
电梯的门突然打开时,她回过神来,却终究没有赢过他的眼疾手快,他索性直接将她扛在了肩头。
“哎呀!你放我下来……你混蛋!”
呦呵,都开始对他爆粗了。他沉沉地笑着。
快速地用指纹开门、迅速地单脚踢上门、直到她被放置在他的那宽大的沙发上,双臂将她圈在其中。
“你……干什么?”
“想怎么样……”他低沉地笑着,在她耳边说着滚烫的话语。
这人,要不要这么坦诚?不要脸!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直接拿了抱枕去砸他。他并不恼,反而一幅更开心的样子,只是他越来越俯下的身子令她愈发的气恼,索性伸腿去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