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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月相信叶芷安心里有数,更甚至比她这个旁观者看得还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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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北城当天,叶芷安又收到盛清月的转账,不同于之前的补偿,这是笔遣散费。
盛清月:【这几个月辛苦了,用这笔钱好好犒劳自己吧。】
盛清月:【我很庆幸这段时间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盛清月:【谢谢。】
这是盛清月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同自己说感谢的话,叶芷安对着屏幕愣了好半天,才敲下:【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吗?】
盛清月没有回复。
叶芷安也没再发给她消息,隔天下午,化了个清淡的妆坐车去观月阁,被纪浔也逮了个正着。
“沈确说你没辞工作,也没请假,我还以为是他脑袋不清醒,把你跟别人记混淆了,现在看来是我太低估你了。”
他眼神凶得要命,“厉害啊叶昭昭,这才出院多久,就又开始折腾自己的身体。”
知道他是故意摆出这姿态的,叶芷安一点儿也不害怕,笑嘻嘻地说:“我要挣好多钱,以后给我外婆换套大房子。”
她知道只要她一开口,别说梦溪镇的大房子,北城二环内的大平层他都能眼睛不眨地送给她。
可她不喜欢这样,她不想他们清清白白的关系到最后变成一笔不清不楚的烂账。
纪浔也已经将她的性子摸得七八分透,其中最清楚她颇为拧巴的傲骨,所以这会什么也没提,亲昵地捏她耳垂,“我们昭昭可真了不起。”
叶芷安无比受用,眼睛都要笑没了,想到还有活要干,立刻说:“我要去工作了,你一个人坐会儿。”
纪浔也抓住她手臂,往自己怀里带,“我跟欧阳珊说过了,今天你只负责我这个包厢。”
叶芷安腮帮子鼓鼓的,“你没骗我吧?”
“骗你做什么?”
她这才相信,忽然反应过来,“纪浔也,你今天好不一样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之前那番苦口婆心的劝诫被他听进去了,他今天罕见地没在外套里穿衬衫,而是一件套头毛衣,质感很柔软,羊毛围巾一摘,露出嶙峋的喉结,性张力十足。
迟疑几秒,她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亲亲你这里吗?”
纪浔也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色呢?”
“不可以吗?”声音更轻了。
“行,随你亲。”
下一秒,他就摆出英勇就义的姿态。
叶芷安拿湿纸巾抹掉口红,挺直腰,用极缓的速度将自己唇送上去。
贴合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身体里有电流蹿过,也能感受到他喉结滚动了下。
轻含的动作不受控地变成了啃咬,他的手配合她突然的大胆,从她的腰滑到她的腿上,几乎要顺着缝隙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