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姜清若不期而然的打了个喷嚏,止住手里的动作,还没开口诉说一句,身旁的谢蔺也跟着打了个喷嚏。
“阿嚏。”
姜禾左看右看,他俩一个接一个的,好像自己不打一个不像回事,很是疑问出声:
“要不,我也打一个,融入一下?”
说完引得姜清若发笑,笑完就揉着刚刚因为打喷嚏而发痒得鼻子,质问谢蔺:
“喏,刚刚是不是你骂我?”
“你没看见,总能听见吧,我也打了。”
谢蔺无辜,呼出一口气,继续擦拭自己的弓。
姜清若逮着他怎么会放过:
“你如果在心里骂了我,然后又怕被我发现,就骂了自己,摆脱嫌疑呢?”
这不痛不痒的,谢蔺也不计较:
“你看我很闲吗?”
“就是说,有没有一个可能,是有人一起骂了咱俩?”
姜禾发表意见:
“这说法好像挺合理的,但是。。。你俩干了什么同时得罪了一个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姜清若看了谢蔺一眼,莫非是昨晚那人。
她好像最后什么也没管,也不知道谢蔺怎么处理的。
看着谢蔺那两片薄唇快速的一张一合,姜清若试着自己品了好一会儿,才猜出来:
“扔了。”
轮到姜清若深深呼出一口气,骂就骂吧,毕竟又不会掉块肉。
何况人确实是自己的打的。
不冤。
十丈开外的箭靶摆了一排,一轮下去都没有人下场。
姜禾射完就抚着胸口,直呼:
“好险。”
如果十丈就脱靶,那简直就太丢人了。
姜清若看着风轻云淡,实则内里早已不行了。
她忘了,弯弓搭箭,腿也要发力的。
紧接着便是二十丈,三十丈,四十丈。。。。。。
距离越来越远,便有人渐渐下场,四十丈的时候姜禾就脱靶了,只能下场。
用她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