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心用手圈住了,撸动了几下,抬头看了陆业征一眼,觉得陆业征没有表情,好像并不享受,就又跪着往前靠了些,犹豫了一秒,压低了身体,张嘴含住了陆业征的性器。
如果陆业征不喜欢程展心用手给他弄,那用嘴应该会喜欢吧。
程展心也没干过这些事,但欲望的东西,万变不离其宗,只要卖力一点,总能取悦对方的。他像舔糖果一样舔着陆业征的顶端,柔软的头发擦着陆业征的腹肌。程展心很瘦,穿着T恤,都能看见一节一节凸出的脊椎骨。
程展心在给他口交。
陆业征光是看着程展心的头一动一动的,想象着程展心鲜红的舌尖抵在他的孔上蹭,就硬的快爆炸了。他强迫自己把程展心拉了起来,抓着程展心的肩,把程展心按床背上,不给他再乱动了。
程展心嘴唇润泽,满是水光,迷惑地问陆业征:“不舒服吗?”
他也没经验,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陆业征特别舒服。
“还是用手……”程展心看着陆业征硕大的性器,指尖触了触陆业征被他舔得湿润发亮的顶端,用细长的手指把它圈了起来,慢慢动了两下,发现陆业征一点喜欢的样子都没有,又不敢动了。
他想了想,把手缩回来,抬头问陆业征,“你会不会觉得不干净?”
陆业征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程展心是什么意思,又听程展心兀自又弯下腰,嘴唇碰着他,说:“我没有帮他舔过。”
话音未落,程展心就被陆业征按回了床上。
陆业征握住了程展心的手腕,黑着脸看着程展心。程展心见陆业征面色不虞,差点以为他要骂自己了。
但陆业征瞪了他一会儿,却只是用手包住程展心的手背,低头吻了一下他的手心,很认真地告诉程展心:“不会。”
程展心脸也红了,讷讷地说:“是吗。”
“程展心,”陆业征还是很硬地顶着他,却没有更多的动作,“我帮你不是为了这些。”
他说得坦荡诚恳,让程展心觉得羞愧,又很酸楚,程展心张着嘴想说些什么,陆业征又承认:“但我是想做。”
陆业征靠近了程展心一些,终于还是决定做件乘人之危的事。
程展心这么没戒心,他真的很怕因为没有在程展心这里领号牌,率先登记爱慕者姓名,就被后来的人截胡。
“我喜欢你,”陆业征用额头抵着程展心,很坦然地对他说,“想跟你做爱很正常吧。”
程展心张口结舌地盯着陆业征,不知道为什么表白的话就这么被陆业征抢先说了。陆业征看着程展心不知所措的样子,突然一手按着他,另一手探下去碰了碰程展心下面,也半硬着。
程展心脸就更烫了:“你别碰。”
“程展心,你不讲道理,”陆业征收回了手,还是教育程展心,“你能碰我,我不能碰你?”
程展心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不善于表达。
他语文明明也不差的。
程展心看着陆业征,说不出话来,闭了闭眼,凑过去和陆业征碰了一下嘴唇,也不知道陆业征能不能懂他的意思。
陆业征嘴唇的温度和程展心差不多,程展心的更软一些,唇珠微微翘起,陆业征怔了一下,没有跟程展心客气,凑过去含住了他的嘴唇,唇齿交缠,吮咬舔舐,温柔又蛮狠地同他接吻。
一直吻到程展心呼吸不稳地攀着他,两个人都硬起来的地方磨在一起,陆业征才稍稍离开了程展心一些,低声对他说:“程展心,初吻都给你了。”
——你要负责。
第14章
程展心没看到报纸上“S市一女子在出租屋内离奇死亡”的那则新闻。
即便他看到了,他也不知道这新闻意味着什么。
该名女子是衡山路上一家洗头店的店主,她有许多熟客人,和一名叫程烈的男朋友。
6月2号早上,她被发现勒死在出租屋中,死亡已经有三天之久,死前曾吸食冰毒,出租屋内被洗劫一空,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留下。
陆业征专门去找他家里人出面了解了案件的情况,得知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了程烈。程烈在5月29日最后出现在S市汽车总站,买了一张到云南的车票,但并未上车,之后便不知所踪。
程展心还有两天就要高考,学校已经不上课了,学生可以在学校自习,也可以回家。
程展心当然是选择回到陆业征家酝酿考试心情。
有程烈的事情在,陆业征不大放心程展心一个人在家,程展心跟他一说想在家复习的事,陆业征就也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