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睡过一觉的关系,现在精神头很好,但又因为答应了卿安,现在只能老实躺在床上。
屋子里很黑,没有一丝光亮,这样能够增加她的睡眠质量,但如果她想的话,她可以将这黑暗视作无物。
看着将小脑瓜子整个埋进被窝的祝卿安,不能玩小脸蛋的白清歌无聊地眨巴着眼睛,脑子里的思绪不断。
她很久没这么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数羊了,珍惜时间的她平时日程都很充分,突然,她耳朵动了动。
自己刚刚是不是听到了开门声?
虽然没有时刻保持着七窍神通,但比起以前,她现在普通状态下的感官也确实敏锐了不少。
白清歌定睛一看,差点没吓出个好歹来。
芙芬忒怎么会偷偷跑自己屋来,她不是去找那个陪酒女了吗?
难道是自己的下属教导过重,芙芬忒来找自己问责的?
她直接闭上了眼睛,选择眼不见为净,公车从良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唯独对这件事她可不会松口。
“。。。。。。清歌?”
床头传来了轻呼声,虽然是在叫她,但语气听起来却一点也不想让她醒的样子,所以她也乐得顺其自然的继续装睡。
做贼似的芙芬忒,此刻只觉得喉头发紧,双脚发软,手脚生汗。
这次那个店员并没有亲身实际的演示,就连语言也没那么详细的描述,只是一脸奇怪的表情给她透露出了两个字,‘睡觉’。
这算是什么办法?
以前她跟清歌也没少在一张床上睡觉,结果也没什么变化。
那个张扬的店员也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不肯告诉她具体的事情。
还有就是那个无处不在的监视感又回来了,并且感觉更加强烈,这么重要的事情她自然没有继续问下去了,但这人类活着对自己也是个威胁。
处于各方面的考虑她还是没动手,至少现在还不行。
某人大概是不知道,为了自己一时报复的想法,自己都已经在鬼门关徘徊好几次了。
考虑到这是个与她的世界完全不同的地方,相同的行为代表着不同的意思,总之不管有没有用,她还是来了。
唯独在这个地方,那时刻都存在的监视感才会消失,记得还有个被她利用的人类,那地方似乎也是个‘安全屋’。
难道是因为高度的问题吗?
芙芬忒暂时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但心中的紧张却丝毫没有缓下来。
明明都是已经做过那么多次的事情了,为什么这次的感觉却这么不一样?
这个世界果然很奇怪。
装睡的白清歌睫毛微颤,这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在脱衣服吗?
唔。。。。。。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伸进来了。
此时的白清歌有些紧张,要知道自己旁边还躺着一个卿安呢。
不对,我在紧张个啥,我又没做什么事,跟自家‘女儿’睡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但她的第六感却一直警醒她,这种情况很不妙。
而那个比她更紧张的身体也终于是躺了下来,并且她还能感觉到,那僵硬的身体在向自己靠近。
以及那小手想伸又不敢伸过来的样子,让白清歌心中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