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办的是谁知道吗?”男人们对这种事儿总是很兴奋,有人忍不住问道。
“应该,应该都,都办了,还,还不止一次。”赖三垂下头,竟然还有些羞涩。
“你就吹牛吧,就你那样,还能一夜七次郎?”
“我,我——”赖三涨红了脸,“是陈韭花给了我那种要,吃了后,吃了后就一夜七次郎。”
“啥?你可真行,也不怕精尽人亡。”
哈哈哈——村民们哄笑不止,还有这种好药?村民们纷纷看向陈韭花,若不是时机不对,有人大概会问陈韭花要那药了。
村民们已经偏了楼,谁也没有去留意陈韭花和杜春杏的脸色。
第14章
方才赖三说的时候,杜春杏几次想要制止,偏偏章婶子捂住她的嘴不让说,这会儿该说的不该说的赖三一股脑都说了,她这辈子算是毁了。
杜春杏心底升起浓浓的恨意,恨苏海棠,恨陈韭花,恨赖三,恨章婶子,甚至来看热闹的每一个人都恨,可现在光恨又有何用呢,幸好赖三的叙述并没牵扯到她,她只需要装可怜就能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把自己摘出去。
想到此,杜春杏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果不其然,她这一哭,那些村民顿时觉着她这是遭了无妄之灾,硬生生被陈韭花连累了,看她的眼神里充满怜悯。
相较于杜春杏的冷静,陈韭花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下午她去找马神婆,但那马神婆说最近风声紧,她不敢来,说被脏东西上身的人,只要阴阳交合就能把那东西过到男人身上,还给了陈韭花两包药,一包是迷药,一包是春药。
她听了这话突然冒出个想法,给苏海棠找个男人好啊,不但能祛除她身上的脏东西,还能绝了她上大学的心思,简直一举两得,至于为什么会找赖三,一来赖三总是用那种露骨的眼神看她,还在没人的时候吃她豆腐,她早都想收拾他了,二来她就想让苏海棠嫁给赖三那样的男人。
回来后她把这事儿和杜春杏一说,杜春杏立刻赞成,正好隔壁章家的芦花鸡跑进她家了,她和杜春杏合理把鸡抓了,去毛开膛,清理干净剁块炖了。
陈韭花亲自盛了一碗放上迷药——
对,就是迷药,陈韭花立刻意识到不对,昨晚她喝了鸡汤吃了鸡肉后就突然失去知觉,一直道今天早上,难道——
“是你,是你把放汤——”陈韭花愤恨地看向苏海棠,眼睛像淬了毒,她很想问是不是苏海棠换了她的汤,但这话一问,就是承认了她下药,她不能问!
“呵,你可真是老太婆吃稀饭,卑鄙无耻下流,”苏海棠冷笑,“昨晚幸亏我在三爷爷家吃了饭,回来没动你们炖的鸡肉。”
村民们听到苏海棠的话,这才从调侃赖三的状态调整过来,纷纷指责陈韭花,骂她不要脸丧良心。
苏海棠见实际成熟,对陈韭花道:“你们这样对我,我可不敢再和你们住在一起了,请你们离开我家!现在,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