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好半天,没有继续追问,文白景今天回老宅,能将文白景打成这样的人,不用想也知道。
她有点内疚的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
文白景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深深吻了一口她的手背,“傻瓜,不要多想。”
滚烫的吻,印在手背,像一方印章,轮廓分明,留下一抹热烈的绛色。
叶蓁蓁拉着他到客厅沙发坐下,又去找来冰袋,让文白景倚靠在沙发,虚坐在他身边,帮他冰敷红肿的伤口。
文白景搂着她的腰,静静看她一脸心疼的模样,已然忘记身体的疼痛,下意识地安慰她:“蓁蓁,这点伤不碍事。”
叶蓁蓁佯装不在意,口是心非的开起玩笑:“小白脸破相就不值钱了,要保护好你这张脸。”
“你要是变丑了,我就换个小白脸养。”
文白景捏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颇有几分深意的说:“你只看脸吗?”
叶蓁蓁轻扶着冰袋,眼底的心疼随视线荡漾出来,顺着他的话问:“不看脸看什么?”
文白景的一只手悄无声息地钻入衣服,四下探索,掌心的一片燥热传到她肌肤上,叶蓁蓁又气又恼,憋着笑在他脸上使坏,刻意用了几分力度,疼得文白景眉头微皱。
见他痛苦的表情,她又忍不住心疼起来,低声说:“把手拿开。”
文白景摇头,并没有依言挪开手,动作愈发肆无忌惮,神情却带着几分可怜:“这几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叶蓁蓁憋不住笑出声,将冰袋拿开,没好气的说:“你还是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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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白景拥着她,吻从她的眉眼一路下移,来到她的唇瓣,他们倒在沙发,气息绞缠在一起。
喑哑的声音落耳边:“戴不戴?”
叶蓁蓁紧抱住他的肩膀,眼神迷离,没有一点说话的力气,只是轻轻摇头。
像春日雨过放晴的天气里,一棵挺拔的挂满雨滴的高大梧桐树,扑簌簌抖落一身温暖的春雨。
两人难分难舍的搂着,突然,同时蹙了蹙鼻子。
叶蓁蓁一把推开他,急吼吼起身,光着脚朝厨房跑。
不着片缕。
文白景急了,连忙从地上捞起睡衣,展开睡衣朝厨房奔去。
一锅皮蛋瘦肉粥煮成黑芝麻糊。
叶蓁蓁手忙脚乱的关火,打开抽油烟机。
文白景将睡衣裹在她身上,神情霸道,语气带着几分醋意:“你就不怕对面楼看见。”
叶蓁蓁没有理他,端起砂锅,丢进洗碗池里,洗干净手,这才转过身,娇滴滴地伸手攀住他的脖颈。
她嘴角泛起狡黠的笑意:“你让我嫁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文白景在她身后捏了一把,拿她没辙,大吐苦水道:“你都和他进酒店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祝你幸福。”
叶蓁蓁愣了一秒,大脑飞速运转起来,突然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文白景一脸傲娇,没有回答,闪烁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叶蓁蓁笑得前仰后合,故意说话激他:“不会跟到房间门口了吧?听墙角没有?”
文白景脸色一暗,单手捞起她挂在腰上,径直往卧室走,叶蓁蓁一边扑腾一边提心吊胆地担心掉下来。
私下里某些时刻,文白景并不斯文,撕去衣冠楚楚的表相,宛若一只掠食的狼。
叶蓁蓁前一天体力透支严重,尚未恢复,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只是把他送到酒店停车场,没有和他怎么样。”
又眨着眼睛,低声讨饶:“你能不能让我缓一缓?”
文白景拉住她白皙的脚腕,一把拽到眼前,手掌在莹润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这么乖,是该好好奖励一下。”
“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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