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师父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多了一份说服他老人家的保证。
果不其然,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金医生将诊断结果告诉了师父,并告诫他需要暂时停止工作,好好养病。
见师父表情严肃,我就将准备好的说辞跟他讲了一遍。
师父起初并不买账,说有杜神医来治就好了,不要再麻烦金医生了。
于是我又将跟杜神医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了他,这下师父没词儿了。
金医生见劝说有望,于是立马跟爷爷使了个眼色。
金爷爷心领神会,说韩道长啊,您要是觉得怕打扰我们,那我再找一套房子给你们师徒俩住好了呀。
他说他们家在黄浦江边还有一套别墅,靠着龙脉住着,兴许病能好的更快呢!
这话算是说道师父心里去了。
但他不愿意白住,好说歹说的跟金爷爷确定好了租金,这才带着我搬过去。
答谢宴也就顺理成章的转移到了江边别墅来办了。
那天,金家的老老少少都赶过来了。
一番寒暄过后,就长辈跟长辈聊,晚辈跟晚辈玩儿了。
我那年刚好十七,跟金医生的几个表弟表妹们在院子里做烧烤,看露天电影。
小孩儿嘛,聊着聊着就天南海北的吹起来了。
有个叫胡子轩的男孩,是金医生的表弟,跟我一边儿大。
但是呢,人家是沪上贵公子,眼高于顶,孤傲惯了。
见几个孩子一直围着我问修道的事情,不听他说话,就有点儿生气。
他带点儿挑衅的意味,喊了我一声,说哎,小道士,你给我也算算命吧?
我跟师父脾气相似,不喜欢狂傲的人。
胡子轩看不起我们,不会好好说话,我也不惯着他。
我说我算命看人,我不喜欢的人我不给算。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几个孩子立马就都瞅向了胡子轩,他那小白脸儿立马就红了。
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要不是长辈都在,估摸着已经用手里的铁签子扎我了。
他妹妹胡晓,也是一丘之貉。
但她比金子轩阴,拐弯抹角的说了句:我看你是不会算吧……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禁不起激将,她把我当成他们那个圈子的小少爷了,以为一激我,我立马就会暴躁起来。
但我这些年跟着师父走南闯北的,也涨了点儿眼力见儿了。
既然她存了要我出丑的心,那我不妨跟她玩儿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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