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樊守见我放下筷子,看着我目光贼兮兮的。
我点点头,“嗯,挺……挺好吃的!”
他这种目光我很害怕,下意识的想起身跑掉,但我知道我根本跑不掉,只能认命的坐在板凳上,伸手捏着拳头,忙转移话题,“守哥,你后背的伤,需要涂药吧?一会我帮你涂吧。”
“好的差不多了,不过,再涂一下巩固巩固也是好的。”樊守就被我成功转移注意力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收拾了碗筷。
等收拾完,樊守就脱了上衣,趴在床上让我给他涂药。我拿起昨晚那个蛊坛,伸手进去弄了药,就要往他背上抹去,可一看到他后背,我惊愕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上的蛊坛也差点掉到地上去!
“守哥……你……你的后背怎么好了?”
樊守的后背昨天明明被火蝠烧出好多泡的,现在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了!要不是上面还沾着我昨天给他涂的麻油混合蛊虫的黑色粉末物,我现在一定会认为昨天我是眼花才看到樊守后背起泡的。
我是医大学生,就算不是,也不会信烫出水泡的伤口,会在一天之内就恢复如初的!
樊守闻言,伸手摸了摸后背,惊喜的坐起身,朝我笑道:“哈哈,这么快就恢复了?看样子,刚才那乌金水蛭汤真是大补!”
“乌金水蛭汤?”我眼前顿时浮现出他从蛊婴头颅里拽出来的虫子……
天啊,我刚才喝的汤,不会是那虫子吧?
我开始要反胃了!
樊守见状,一把将我拉到他腿上坐下,“别吐啊!那可是好东西,吃了不但延年益寿,还包治百病呢!”
我已经不是反胃了,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守……守哥,麻烦你以后做什么汤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是什么东西好不好?这样真的好可怕!”
我伸手捂住胃,恐惧的看着他。
樊守好笑的看了我两眼,然后点点头,“好!下次一定告诉你!”
我这才松了口气,下次有这种古怪虫子,我是死活也不吃了!
就在我胃难受的时候,樊守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惊了一下,忙要从他身上起来,他却更大力的把我往床上一压,“你看,我伤也好了,饭也吃饱了……老婆,别想再找借口躲了!”
他这话一出,我就知道意味着什么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的脸,咬着唇瓣,道:“我也躲不掉啊……”
我又没用的伤心哭了。
只是这种伤心感,很快就被他带来的酥麻感代替,这一次我没有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这种难言喻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吃了那个什么乌金水蛭的原因,这次的时间更长了,我好几次都沉受不住喊他停一会,他也就稍微克制了一会,动作放缓,可很快又忘了……
等结束后,我已经是精疲力竭,躺在他怀里动弹不了了。
他却和个没事人一样,手还在不老实,之后说了句,“老婆,你的皮肤更细腻了。”
他这么一说,我回过神,睁开眼睛,把手凑到眼前一看,我发现我本来手上之前拿手术刀刮破留疤的地方,居然都恢复如初了,并且手变得细腻光滑!忙坐起身,看看身体其它有疤的地方,真的都没有了痕迹。我惊喜不已的看相樊守,“守哥,这是吃了那个水蛭的原因吗?”
等我一看到樊守的脸,我顿时惊呆了!
他……
他脸上的痘包少了好多!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我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妙][笔$i][-阁]。
樊守倒是无所谓的朝我一下,“不是水蛭,是乌金水蛭!这可是蛊虫中难得的上品!这条乌金水蛭就是控制蛊婴体内养分的蛊虫,这蛊婴吸了五六年的养分,都被它给吸收了,我们吃了,自然是大补的。我们这一年都不会得病了。”
说到这,他打了个哈欠居然睡了。
我则盯着他脸上渐渐变小的痘包,心里有点小激动,不知道他脸上彻底没了痘包之后,会成什么样?
樊守睡到下午才起来,而我因为实在看不惯屋里乱糟糟的,所以趁他睡觉的时候,收拾家。
正在扫院子的时候,眼下突然出现一双着了尖角名族鞋的女人脚!
我顺着脚往上看去,就是黑色的绑腿、绣着花的黑色褶裙、围腰、银饰腰带、立领短袖对襟名族服,只是民族服被胸口丰满撑的鼓鼓的,再往上就是带着金丝边甘蔗叶护额的美丽脸蛋了。
是樊雅,只是,她朝我看来的目光不像之前装的那么友善,而是怨毒的剜着我,“你居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