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嬷嬷也难办了,别人不知道皇上和皇贵妃的事情,她可是最清楚的,皇上给了皇贵妃尊荣,却并没有碰皇贵妃。
“娘娘,要不你用一些法子怀孕吧。”
皇贵妃瞪大了眼睛,猛的摇头,“皇上现在都不喜本宫了,若是本宫用那些腌渍的法子,那日后根本不可能再挽回皇上的心了。”
若她没有得到过司马景的爱,这方法皇贵妃是愿意用的,可当初他们是相爱的,因为她的错误的选择,让司马景失望。皇贵妃一心想挽回司马景的心,并不想用这样的方法,这只会让司马景厌恶她。
“那大姨娘本就是个不安份的,又得了老爷的宠,夫人又是个性子软的,若是七小姐进宫,大姨娘还不得飞窜起来了。”成嬷嬷一想到那情景就头疼,以前如姨娘可是让老爷差点宠妾灭妻的,若不是皇贵妃进了宫有了如今的地位,三小姐又跟西伯侯之子订了亲,如今大姨娘还不知道多得意呢。
“奶娘,你让我想一想。”皇贵妃闷声道。
敏淑妃的怀孕,不止是皇贵妃这里受到了压力,皇后那边也是如此,廖家一听到敏淑妃怀孕了,更是恨不得选秀立马提前了。
傅贵妃则是静静地坐了一晚上,摸着自己的肚子一直沉思着,敏淑妃都怀孕了,她的肚子什么时候才有喜迅。
贤妃和德妃更是火烧眉毛的,她们虽不比皇后和皇贵妃、傅贵妃、谨妃这一批人早进宫,但也是皇上为先帝守孝三年后进的宫中,如今都已经四年了。淑妃有孕,她们却没有动静,这如何不急。
牛盈儿照旧过着她的日子,这一天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字条,“姐姐,我去江南拜师了,等我回来找你。”
思远的字,牛盈儿的心抖了抖,把字条收起来后,喊了一声,“挽月。”
“主子有何吩咐?”挽月急急地走了进来。
“今日一早有谁进过我的寝室。”牛盈儿珉紧了唇。
“主子,发生什么事吗。”
牛盈儿摇了摇头,就听挽月道:“主子起来,是奴婢与紫苏和白苏侍候的,三等宫女和粗使宫女是进不来的。”
紫苏和白苏,牛盈儿心中默念了几下,这两个丫环确实可疑,可她却不知道是哪一个丫环把思远写的字条放到她的枕头底下的。
“嗯,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牛盈儿把挽月打发出去,又拿着牛思远的字条看了好几遍,她有些不舍得毁了字条,但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忍痛把字条给毁了。
思远去了江南拜师,拜谁为师,是齐修远安排的吧。
想到齐修远,牛盈儿叹了口气,如果齐修远只是一般的人,或者不是那么高的门第,甚至没有未婚妻,她真的愿意和齐修远一起的。
要说齐修远当时对她的追求,她没有一点心动是不可能的,但齐修远只是要纳她为妾,而不是娶她为妻,冲着这一点,牛盈儿就退缩了,更不说齐修远的家世。
他们只能有缘无份,而他帮了她,帮了她弟弟,日后有机会,她也会报答她,如今这份恩情也只能埋藏心底。
这之后,牛盈儿对于紫苏和白苏两个宫女,总是多留意的,但却没有看出什么来,甚至其它的宫人也都正常的很。牛盈儿干脆放下了,不再理会着,可却养成了时常翻枕头的习惯,就盼着能再看到思远的信息。
“娘娘,听说路才人冲撞了淑妃,被掌掴了二十下。”
牛盈儿一愣,“路才人是个谨慎的性子,怎么会冲撞了淑妃。”难不成是淑妃找路才人麻烦了。
“主子,人是会变的,淑妃现在有孕,胎儿还没有到三个月呢,自然是保胎要紧,怎么会去为难路才人。”
牛盈儿想想也是,淑妃毕竟不是贺良媛,只是路才人为什么会惹淑妃呢。
“主子,你以后离路才人远一些吧,她到底曾是侍候过太后的人,又是太后赐给皇上的。”挽月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