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们瞧见一群黑衣人朝着这边走来,那气势汹汹的模样,犹如一群恶狼扑来,让两人瞬间警觉起来。
身材魁梧的守卫眼尖,似乎认出了为首黑衣人的身份,脸色微微一变,他那原本松弛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像是被拧紧的发条,悄悄给身形瘦弱的守卫使了个眼色。
赶忙堆起满脸的笑容,迎上前去,一边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边说道:“哟,各位大人,快里边请,我们舵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身形瘦弱的守卫会意,脚下生风,拔腿就往里面跑去通报。他一路小跑,边跑边喊:“舵主,舵主!邪神教的林舵主到了!”
不一会儿,厉风便匆匆赶到了会客厅。
一进屋,他先是朝着林舵主深深地鞠了一躬,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一张刻意雕琢却又雕琢得极为拙劣的面具,生硬而虚假,让人看了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恭声道:“恭请邪神教分舵林舵主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林舵主一身黑袍,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下,只露出一双透着冰冷寒意的眼睛。
那眼神仿佛能刺穿人心,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被千年的寒冰直视。
他冷哼一声,也不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厉舵主,那些货准备好了没有?”
厉风一听这话,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他连忙抬起衣袖擦了擦汗,那手都有些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报……报告林舵主,出了点事情,货物都跑了。”
林舵主一听,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凌厉的寒光,身上陡然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威压,朝着厉风压了过去。
那威压犹如汹涌的潮水,让厉风顿时觉得呼吸一滞,双腿都有些发软,差点直接跪了下去。
林舵主怒目圆睁,大声呵斥:“厉舵主,后天就是献祭日期了,这批货物对教主的计划至关重要,你心里没点数吗?你如此失职,怎对得起教主?”
厉风吓得一哆嗦,赶忙解释:“林舵主,您先消消气呀!出了意外啊,有个叫林风的突然冒出来,把咱们押送货物的据点打得七零八落,人都快死光了呀。”他说话时,声音带着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仿佛见到了恶鬼索命。
林舵主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哼,那你倒是说说,现在怎么办?东西没了,这都火烧眉毛了,你黑蛇帮平日里那威风劲儿哪儿去了?”
厉风擦了擦额头的汗,急切说道:“我一得到消息,立马就派人去对付那林风了,还安排了其他人去追货物,可那林风太难缠,兄弟们一时拿不下他,货物到现在也没消息呢。”
这时,旁边一个邪教人员满脸阴沉,阴阳怪气地插话:“厉舵主,这话说得轻巧,我们邪神教把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你们黑蛇帮,那是信任你们,现在倒好,关键时候掉链子,光说人难缠,你就没别的办法了?”这邪教人员身形修长,眼神阴鸷,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仿佛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厉风又惊又怕,朝着那邪教人员连连摆手:“兄台,您有所不知啊,那林风确实厉害,我这也是尽力在补救了呀。”他的脸上满是无奈和焦急,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林舵主眼中怒火更甚,提高音量:“别找借口了!要是因为这事儿耽误了教主的计划,你担得起这责任吗?那后果你想都不敢想!”
厉风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那模样仿佛见了索命的无常一般。
“扑通”一声,他毫无形象地双膝跪地,紧接着磕头如捣蒜,每一下都磕得结结实实,地面都似跟着微微颤动。
带着哭腔,他哀求道:“林舵主,求求您再给我点时间啊,我这就把帮里所有兄弟都派出去,掘地三尺也会把货物找回来的呀。您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回吧,我往后一定加倍效力,绝不再出岔子了呀。”那声音里满是惶恐,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巴巴地望着林舵主,只盼着能从对方嘴里听到那一丝生机。
林舵主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双眼眸犹如寒潭般冰冷,他冷哼一声,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你还2天,后天之前你没有把货物准时向教主献祭,后果你是知道的。哼,咱们邪神教可容不得这般无用之人,到时候,你就等着承受教主的怒火吧,那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说这话时,林舵主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都好似变得沉重了几分。
厉风身子猛地一颤,把头埋得更低了,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保证会准备向教主献祭的,林舵主您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定不会让教主失望啊。”他心里却是叫苦不迭,深知这任务的艰难,可此刻也只能先应下,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这时,林风潜入黑水镇的过程充满了波折。他刚踏入黑水镇的街道,便觉一股沉甸甸的压抑氛围如铅块般压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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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的行人皆行色匆匆,面容憔悴。有的低垂着头,脚步沉重得仿佛拖着千钧重担;有的则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无情抽离,只剩下一具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