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团长钱豹和他的战士们经过一番激战,正在原地疲惫地休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悄然临近。
“杀!”王舵主一声令下,声音阴恻恻的,透着无尽的杀意,犹如九幽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邪神教精锐如恶狼般凶猛地扑向二团众人。
钱豹大惊失色,仓促间拔剑应战,额头上冷汗直冒,心跳急速加快。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二团的战士们瞬间被杀了大半,鲜血染红了地面,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刘军长带着亲卫队和林风如神兵天降般及时赶到。
“恶贼,休要猖狂!”林风怒发冲冠,怒吼着,双目喷火,毫不犹豫地冲入敌阵,衣袂飘飘,宛如战神降临。
他的衣衫在风中烈烈作响,仿佛是战斗的旗帜。
刘军长临危不乱,沉着指挥着亲卫队,声音沉稳而有力:“随我杀敌,守护正义!”
众人齐声响应,声震云霄,与邪神教徒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厮杀。
林风刀指王舵主,施展出“变异十字破空剑”,刀上闪烁着耀眼的雷电光芒,携着万钧之势直逼王舵主而去。
那光芒照亮了王舵主惊恐的面容,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王舵主侧身狼狈躲闪,却还是被凌厉的剑气所伤,衣衫破裂,鲜血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刘军长看准时机,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飞身向前,与林风联手围攻王舵主。
王舵主渐渐不敌,左支右绌,破绽百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最终,王舵主被刘军长生擒。
“将他押回监狱!”刘军长怒喝道,声音威严而不容置疑。
那声音仿佛是来自上苍的审判,让人不敢违抗。
处理完战场,刘军长和林风不敢有片刻停歇,马不停蹄地直奔城主府向李城主报告发现在墨水帮有献祭阵,后台是副城主王炎。
李城主听闻,面色阴沉如水,喝道:“让人去把副城主王炎叫过来!”
但下人回来禀告王副城主不在城主府。
李城主眉头紧皱,厉声道:“林风和刘军长,去王副城主家把他带过来!”
林风和刘军长来到王副城主家,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屋内一片凌乱。
二人又回去禀告李城主,李城主怒不可遏,发出通缉令抓捕邪神教教徒王炎。
经过一天一夜的搜捕,把整个霜风城的邪神教教徒基本都抓捕了,但还是没有王炎的下落。
刘军长在监狱拷问犯人,林风则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休息了。
林风在家中休憩,正半躺在榻上假寐,忽地,一阵急切且沉重的敲门声如惊雷般炸响,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他眉头紧蹙,利落地起身,快步前去开门。只见一位身形佝偻的老者,正是守卫队的老张,亦是与林风相识多年的老邻居。
老张神色慌张,那浑浊的眼神虽黯淡,却透着难以遮掩的神秘与急切。
还未等林风开口问询,老张便匆匆将一封书信塞进他手中,紧接着压低声音急切道:“林风啊,这信你可得仔细瞧瞧,千万莫要声张。”
言罢,便慌慌张张地转身离去,那模样,仿佛身后有恶鬼在穷追不舍。
林风满心狐疑地接过信件,仔细端详起来。
这信竟是用一种暗黄且带着奇异纹理的纸张写成,上面的字迹歪歪斜斜,墨色也是深浅不一,仿佛写信之人在万分紧迫中匆匆落笔。
信中写道:“林供奉,吾乃副本登记处的老张。前几日归家办事,只因家中老母亲病重,急需一味罕见草药救命。听闻霜风城西北方向五十里处的一座废弃古堡附近,曾有人发现过此草药的踪迹,我便心急如焚地匆忙赶去。到达那古堡附近,我正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四处寻觅草药之时,忽听到一阵嘈杂之声。心中顿感蹊跷,便偷偷瞧去,竟疑似那罪大恶极的王炎。那古堡阴森诡异,危险重重,我深知自身实力微弱,不敢贸然靠近,唯恐打草惊蛇,更怕遭遇不测。思来想去,只能写信给您,还望您能尽快禀告城主,定夺此事,早日将那恶贼绳之以法。”
林风看完信件,心中不禁泛起层层疑云。
他暗自琢磨:“这老张向来忠厚老实,所言应不会有假。但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莽撞行事。”
想到王炎那作恶多端之人尚未伏法,为了还霜风城一片安宁,他决定先去城主府与李城主和刘军长商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