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派一百人留守在这里,确保明天早晨的发表的刊籍不会有误,再派一百人去将京都里里外外所有关于我刊籍报道给销毁了,绝对不能让它们流传出去。”萧尘走出铭心书局,在门口站了一小会,随意嘱咐了一句,就回自已的天阳宫去了。
路途上,萧尘又经过了一趟万仙楼,白婉晴依旧是坐在窗台上,搔首弄姿,巧笑嫣然。
因此,下方的街道上汇拢不少邋遢的汉子,他们如饿狼一般,两眼放光,一个劲的往白婉晴胸口上瞄,恨不得将其身前那两坨肉给刮下来。
在看到萧尘走来之时,白婉晴将那准备了一个下午的浪荡淫词一个劲地全部说了出来,而后抚腰咯咯而笑,硕大的胸脯晃荡不已,好似要跳出来一般。
如此美景,看的不少汉子直咽唾沫,舍不得眨眼睛。
萧尘脸色涨红,气的七窍生烟,没有多说直接动用空间穿梭穿梭跑路了。
年轻人暗暗发誓,等自已哪一天到了命境必定要把这碎嘴婆娘的好好教训一顿,以解心头不快。
一脸愤懑的萧尘刚回到天阳宫,就看见身穿一袭大红蟒袍的老太监正站在大门口笑眯眯地望向自已,脸上褶子糊在一起,远远这么一看还稍微有些渗人。
“怎么,大监,你被我老爹贬下来给我看门了?”萧尘往后退两步,有种不祥的预感。
“殿下真会说笑。”老太监呵呵直笑,也不生气,抬脚往前走两步,手捏兰花指,跟萧尘聊起京都的大家闺秀起来,最后拐了大弯竟是绕到了那楚家嫡女身上去了。
萧尘扶额冷笑,左脚脚跟抬起,脚趾轻轻点地不停摩擦地面,“是我…父皇让你来的?”
“额……”老太监一愣,嘴角泛起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倒也不是,但陛下话语中有了些许暗示,所以咱家就来为陛下分忧了。”
“呵呵,大监倒是心细如发啊!”萧尘黑着一张脸,随后看了一眼四周,在确定没有人之后对着老太监讲了一番话。
“殿下…这…!”老太监眼睛瞪浑圆,那张干瘪的面庞微微抽动,喉咙顿觉干涩无比。
“别记错了,不然父皇拿我下狱,你也吃不了兜着走。”萧尘歪着脑袋,指了指老太监,满脸严肃,随后背负双手,哼着小曲一蹦一跳地往宫内走去。
唉,给皇帝老爷当儿子也不容易啊,被自已亲老爹试探来试探去,搞不好连自已喜欢的人都不一定能够在一起。
老太监气的跳脚,他干嘛掺和这档子事,嫌自已这颗脑袋不安稳?
回到天阳宫内,萧尘在四周随意逛荡了一圈,有些无聊,就准备回到自已的寝宫继续修炼十二古字。
可就在这时,谷雨捧着一个灰黑的小折子在满是鹅暖石铺就的小路跑了过来,“殿下,这是二殿下刚才命人送过来的,说是让您亲自开启。”
“还有说什么吗?”萧尘皱着眉头接了过来,目光在折子上面一扫。
竟然还设有法术禁制,有意思。
“没,就这个。”谷雨小声道。
萧尘点点头,直接往自已寝宫内走去,在关上房门之后,年轻人手掌一抬,其上禁制消散一空,一段只能由萧尘自已看见的话语逐渐浮现。
“不管你信不信,严回早在三个月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现如今早已不是我的人了。你我或许中了萧逸晨那个小王八蛋的圈套了。”
呵呵,我又怎么确定不是你想搞我,不曾想被萧逸晨摆了一道,暴露了呢。
萧尘将手中折子随意丢在一旁,直接修炼了起来。
这种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无法证明,去浪费时间也没有什么任何意义。
更何况,他一直以来都将二皇子和萧逸晨视为生死之敌,之所以询问一句那个老家伙纯粹想看看到底是谁先开始对他动手了。
……
皇宫内。
老皇帝正埋头批改身旁那些如同小山一般的奏折,因为没有上早朝的缘故全国各地的大小奏报就都以奏折的形式呈递上来了。
从早晨到现在,他就没停过,此刻眼皮稍微耷拉。
然而,当乾威出现的那一刻,这位昏昏欲睡的老人精神陡然一振,就像被注入了一股清泉,瞬间抖擞起来。
“说说,这小子怎么想的?”
乾威面露难色,不知道该怎么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