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盈束打死都不愿意相信。秦蓝烟并没有在她心里留下好的印象,而且她觉得,她是恨他们的。
“她为什么……”
漠成风摇了摇头。显然,他也不清楚,不过,秦蓝烟的相救足以抵消掉秦母犯下的错误。
这样也好。
……
白家。
白腾开一进屋,就迎来了灰头土脸的佣人。
“您去看看吧,夫人她……刚刚闹自杀了。”
白腾开用力拧了一下眉头,最后大步跟着佣人上了楼。上楼,最不起眼的房里,此时躺着许铭莲。她出身于高官家庭,从小就是被人仰视的存在。如今的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瘦得只剩下一把。
但,依然能窥出年轻时的风韵。
“幸好我们来得及时才及时阻止了她,但,还是伤了皮肉。医生来过了,已经给包扎过,开了药。”佣人陈述着。
白腾开见过各种凶险,这样的小伤小闹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眉头还是沉得厉害。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睁开了眼,在看到白腾开时,突然咧嘴笑起来,极度怪异。
“腾开。”她轻轻地呼,爬起来去摸白腾开的脸,“你终于回来了。累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她真的滑下了床。
白腾开阻止了她,“不必了。”他的声音毫无感情。
许铭莲猛晃了一下,神智一点点恢复,片刻呯地一下子跪在了白腾开的面前,“是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逼着白赞找到那个女人,要杀那个女人的。求你,不要怪白赞,放了他吧,求你,放了他吧。”
她用力晃动着白腾开的身子,对方纹丝不动,她却用尽了力气。即使如此,她依然不肯松手,“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恨我就把我杀了,不要伤害阿赞啊。”
白腾开轻轻推开了她,立起,“好好照顾夫人。”
“是。”佣人轻应,看着白腾开的背影只能轻轻叹息。屋里,许铭莲的请求声隔着门页传来,白腾开像没有听到一般,已经下了楼。
“白先生。”
在屋里,都统一这么称呼他。这是规定。
男佣人走来,略微迟疑,“秦小姐在外面,说要见你。”
“秦小姐?”
“就是那天少爷犯事时来告诉您的那个。”
他的提醒当白腾开想起了这么号人物,既而点头,“让她进来吧。”
秦蓝烟进了白家,她的红睛红肿着,布满了血丝,精神状态很不好。
“白先生。”她立在白腾开面前,十分恭敬。
“秦小姐来有事吗?”
白腾开示意佣人给她送上了茶。
秦蓝烟捧着茶没动,“白先生,我想见见白赞。”
“他现在正接受惩罚,不便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