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书脚麻,一个趔趄。
“上山捡柴?”覃萧伸手扶她,“小心点。”
其实早看见她了,刚想打招呼就看她柴丢了,人摔了。
接着还滚了两圈。
不过看她那十分有精神,应该没受伤,但覃萧有些不放心,“受伤没?”
沈雨书摇头,捶了捶小腿,“腿麻了。”
“我带你下山,走吧!”覃萧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杈,掰了几下,成了一根直溜的木棍。
覃萧自己拿着一头,另一头递给了沈雨书。
“刚才的事谁也别说。”
“放心我什么也没看到。”沈雨书不禁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沈雨书并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吃吃瓜就得了,她没必要捅出去。
天色渐暗,覃萧对山上很熟悉,挑了一条小路,边走还边柴,不过20分钟,就下山了。
“谢谢了。”沈雨书放开木棍,已经到了山脚下,心里很感谢对方。
他好像的确和传言不一样,并没有那么喜怒无常,脾气暴烈。
沈雨书想不起是谁说,覃萧这人脸上没个笑,一笑就要打人。
她不禁莞尔,要真是这样,那她已经被覃萧打死了。
“以后别上山了,要上山找人陪着,白天去,别走太远了。”
覃萧扛着柴往知青点走,还不忘嘱咐。
“嗯,好。”沈雨书心不在焉地,“那个急救措施也不难,边走我边教你吧!”
“不要。”覃萧立刻拒绝,“明天再学的,我现在好累,不想学。”
沈雨书的计划落空,不说话了。
覃萧开始问,“你是京市人?”
“不是”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背影离后山越来越远。
不远处的山坡上,覃刚、小邦还有一众兄弟,看着一男一女的人影,显得十分惊讶。
“我就说萧哥怎么今天迟到了!”小邦舌头顶了顶后槽牙,“闷声干大事啊!”
覃刚也挠头,“怪不得这趟回来,他带了好多女人用的东西!”
张建国,曾经找沈雨书搭过话的憨厚男人,“不是说不感兴趣吗?这他娘的叫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