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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固然是种幸运,但如果情感上总是受到淡漠的反馈,也不一定会觉得幸福。
“你会讨厌他吗?慕容景。”青年趴在慕容彦的胸口问道。
慕容彦眸中的神色已然因为醉意而迷离,却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谁会和小孩子计较。”
“那你父亲呢?你会讨厌他吗,慕容董事长?”慕容丞继续问道。
男人闭了闭眼睛,沉默半晌:“恨过。我恨过他。”
“可是后来发现情感对于他、对于我来说都毫无意义。他不介意我的恨,或是崇敬,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然后想起他就不再会觉得怨恨了。”
慕容彦艰难的吸了一口气,低垂下头。
“但你其实还是介意的,对吧?”青年眼眸亮亮的,盯着身侧的男人,眼神里透露出心疼。
慕容彦没有回答,闷闷的喝了口酒精。
半晌,他低低的出声:“我不会再被他控制。”
慕容丞愣了愣神:“嗯?”
慕容彦注视着他:“联姻的事情,我不会妥协。阿丞,我不会允许他伤害你。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青年弯了弯唇角,抱住他:“老公,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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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的水流温和,却还是激得皮肤不由自主的敏感起来。
近乎正方形的浴缸宽敞,足以同时容下两个人。
明明一直在喝酒的是慕容彦,慕容丞却是醉得更厉害的那个。
浴室里氤氲着浓稠的雾气,热气让浴缸里的水变得浑浊。
酒精让感官变得敏锐,不知怎的,慕容丞忽然想起来第一次在公司喝醉酒,团建在B市的海滩,不小心爬到慕容彦的床上睡了一晚的事。当时的他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真的会爬上慕容彦的床,并且占为己有。
青年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用纤细的指尖,蘸了点温水,点在男人的胸口,挑。逗般的勾勒。男人狭长的眼眸眯起,掌心压住青年的肩膀,将人半压进水里。
水压让呼吸不自觉变得粗重,慕容丞挣扎着想要从水中坐直身体,口鼻却不断在水面附近上下起伏。
慕容彦适时的俯身,向他的口中渡入赖以生存的氧气。青年就势环住男人的脖颈,试图索。取更多。
酒精和温水同时麻痹着痛感的神经,却也同时让快意达到巅峰。
慕容丞还是不小心呛了口水,挣扎着趴在浴缸的扶手边,咳嗽起来。慕容彦却并没有放过他,滚烫的掌心下一秒就覆上青年挺翘的臀瓣。
“彦哥。。。。。。唔。。。。。。别。。。。。。老公。。。。。。”
青年眼尾通红,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哀求。
慕容彦低下头,吻住那人残留在喉咙里的细碎呻。吟。
慕容丞浑身瘫软,很快便再次沦陷在那人汹涌的爱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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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竭之后只剩下难以抵抗的困倦,慕容丞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彻底昏睡过去的。只是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浑身干爽的躺在了卧室的被褥里,昨夜的翻云覆雨恍若梦境。
“彦哥。。。。。。”他眨眨眼睛,右手向一旁探去。然而被褥里虽然还有余温,慕容彦人却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