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原明一个不小心,发出了有点丢人的声音,难得的老脸一红。
七海反倒很是高兴,之前看荻原明没太多反应,还觉得是自己学的不到位,这下终于有了明确的回馈,从荻原明那惬意的表情看,也显然不是因为疼。
于是她更加认真的按揉着,想把荻原明多按几声出来。
这个形容可能有点奇怪,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
当然,荻原明说的话她也在认真听,并想象着那种场面问道:“如果妖怪的力气很大呢?”
荻原明摇了摇手指:“不用担心这个,符是以你的身体轮廓进行防护,抵抗一切伤害和非人之物,哪怕一个火车妖怪冲到你脸上都撞不动你。”
“虽说这里面有抵抗伤害的原因,但总的来说,只要那个妖怪的力量没有超出玉佩,你的力量对它而言就非常恐怖,也不用担心受到任何袭击,肯定伤不到你就对了。”
说着七海力量恐怖,荻原明就想起了七海在鬼屋里的那一拳,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失约了,当时说好周末要带七海去鬼屋练胆子的。
算了,解除对一种东西的恐惧,最好的办法是尝尝……好吧鬼不能吃,那打一顿也是好的。
人对很多东西的恐惧主要源于致命性,天生恐惧是基因遗传的致命性提醒,未知的恐惧也是不知道会不会致命,以及会怎么致命。但如果发现那东西怎么都伤不到自己,自己还能随意处理,就会想恐惧都难。
从这个角度来说,还是带七海去见点真鬼合适——毕竟鬼屋的工作人员是人,没法体现出符和玉佩的护身效果。
还可能被七海打进医院。
不过游乐场也不止有鬼屋。
荻原明用一只眼睛看了看七海的表情,之所以是一只,是因为另一只眼的视线被胸部挡住了。
七海不算什么很有料,但也是正常发育的级别,不会让人感到遗憾。
从表情来看,七海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当时也确实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大概不一定记得……吧?
嗯,这个周末一定得记得点,等下订个周末的闹钟好了。
至于现在……
上次对着七海发泄了某些难以言说的罪恶欲望,给自己找了不自在,荻原明很后悔,又很想骂自己可能下次还敢。
现在他发现自己真的敢,哪怕知道自己绝对会后悔。
但就是忍不住。
在短暂的迟疑后,荻原明指了指自己的正脸:“这里还没按摩。”
七海怔了怔,将摩挲着荻原明侧脸的手盖了上去,轻柔的抚摸着。
荻原明:“……”
虽说还是挺舒服吧,但且不论按摩没有正面摸脸的,光是从上往下摸的时候,就有种在帮自己合眼的感觉,很奇怪。
而这纯洁的反应,也让荻原明的罪恶感更加深重。
……话说这不是更让人兴奋了吗?
在更加长久的享受和沉默后,荻原明厚着脸皮指着侧脸:“这里也不要空着。”
七海正觉得这样把手捂在主人脸上的做法很怪,但既然是主人的要求,当然也只能照做。闻言她再次怔了怔,思索了一下怎样才能达成所有地方都不空着的要求。
然后用一条胳膊环住荻原明脑袋,手抱着头顶,另一条胳膊盖着脸,手捂着下巴。
荻原明:“……”
七海试着动了动两条胳膊,作为按摩。
“荻原先生,这个样子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