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宫辉夜暂时没多想一些有的没的,毕竟想不出什么结果,在将荻原明好好的送出门,并说出那句“猜到是早坂自己感兴趣”之后,她就立刻去了早坂爱的房间。
敲敲门没得到回应,四宫辉夜果断的推门而入,看到依然昏睡着的早坂爱,走到床边坐下,便闻到了点轻微的酒气。
“早坂你个笨蛋,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敲门都没醒来的早坂爱,在四宫辉夜担忧和不满的嘀咕中恢复了点意识。
其实不是昏睡到听不到敲门声,作为佣人,她对任何常理上需要回应的东西都极为敏感,她只是相信荻原明已经将事情处理好,真有其他急迫的正经事,佣人肯定会推门进来叫自己。
只是敲门的话,就只是普通的“今天不适合久睡”,那种程度的事情,加上合理的理由,实在没法让她从那疯狂夜晚的后遗症中清醒过来。
但四宫辉夜近在咫尺的声音就不一样了。
早坂爱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了四宫辉夜不满的脸,下意识的想要坐起,但刚稍微动一下身体,便感受到了严重的脱力感,以及身上仿佛无处不在的疼痛,难受的轻哼了一声。
然而这样的脱力和疼痛,反而让她发自心底的感到……愉快?或者说高兴?轻松?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受虐倾向,毕竟主动索取这般痛苦的本意,是想用这种带有极大冲击性的粗暴占有,去寻求想要的归属感,也跟血统里潜藏的野性有关。
那般歇斯底里的疯狂发泄,和从昨日事情中得到的安全感,让她在这样重新睁开眼睛,看到整个世界时的感觉,都仿佛变得不一样了。
包括看到四宫辉夜的感觉。
毕竟她叫了荻原明整整一晚的主人……
“早坂你……”
看到早坂爱醒来,四宫辉夜欲言又止的皱着眉头,满心的担忧和斥责,最后还是变成了一句:“是荻原先生逼着你喝酒吗?”
早坂爱意识到被子里的自己是完全赤裸的,有些紧张的抓着被子,这才清了清嗓子想要回话,可是一开口,却依然是让她自己都惊讶的沙哑。
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就这般硬着头皮说道:“不是,荻原先生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大小姐是知道我血统的,我其实……好奇很久了。”
“我就知道!”
四宫辉夜气呼呼的说着,厉声质问道:“所以你喝了多少?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连嗓子都哑了!早坂你不是那么没度的人啊!”
那个是昨晚叫的,还有……被用的……但要说喝,也确实,有一些……
躲开四宫辉夜的视线,早坂爱熟练的撒着谎:“很多人沾了酒,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我……不,应该只是初次接触到酒,有点兴奋过头了,以后不会了。”
“你还想有以后!不许再碰酒了!”
早坂爱迟疑一下,点了点头。
毕竟想要的归属感已经被极为溢出的满足了,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有一次也足够了。
但是主……荻原先生还想这样的话怎么办?
早坂爱突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答应的太快了,如果真的有下次,排除掉喝酒这个理由,借口可不是好找。
多说多错,早坂爱准备停止对话,但是在那之前,还是问了一句:“……荻原先生呢?”
她差点又把主人说了出来。
而这种当着四宫辉夜面险些说出的感觉,显然比刚才的心里想想有着更强的刺激感。
“刚刚走了,说是有事,早餐都没有吃。”
听到这样的回应,早坂爱微微点了下头,这也是昨晚计划内的东西,而且是荻原明提出来的,他会早一点起来,用辞行的理由将那段说辞放出去,免得四宫大小姐和宅邸内的佣人感到过于奇怪。
不过实际听到的时候,心底还是有些空荡感,就像以前荻原明在五点时候离开一样,而且因为没有那温柔的离别吻,空荡感似乎还更重一点。
明明昨晚都被那样的占有了,人果然是不知道满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