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镇和严弘植并肩靠在床头上中场休息。
柳时镇摩挲着他的手,问:“你怎么会突然到乌鲁克来?”
严弘植歪头靠在他肩上,说:“我太想你了,感觉再见不到你就要活不下去了,为了活下去,我便不远万里来见你了。感动不感动?”
柳时镇偏头吻上他的额头,笑着说:“感动得要哭了。工作呢?”
严弘植说:“请了三天的病假。”
柳时镇皱眉,“病假?什么病?”
严弘植笑着说:“相思病。”
柳时镇跟着笑起来,“现在痊愈了吗?”
严弘植的手在柳时镇凹凸有致的腹肌上流连,说:“还没。”
柳时镇说:“我刚才那么卖力还没治好你?”
严弘植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吉他,说:“如果你能唱首歌给我听,肯定就痊愈了。”
“好。”柳时镇裸身下床,取下吉他,回到严弘植身边坐好,说:“想听什么?”
严弘植说:“你唱什么我便听什么。”
柳时镇调音清嗓,撩动琴弦,边弹边唱。
“通宵等待窗外的太阳升起,
因为早晨来临就能和他相见。
谢谢你,握住了我的手;谢谢你,看着我的眼。
谢谢你,我等待的王子,这样来到我的面前。
一整天等待月亮的升起,
因为夜晚来临就能与你畅谈。
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不要忘记,我们的秘密。
不要忘记,我的心因你的眼神而有多么悸动。”
柳时镇嗓音低沉,歌声极是悦耳。
严弘植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搂着他的腰,将头支在他肩上,闭着眼静静聆听,直到他唱完了还不愿睁开眼睛。
“真好听。”严弘植低声说。
柳时镇说:“为了唱给你听,我足足学了六个月。”
严弘植转过来,看着柳时镇的眼睛,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也是弹着吉他唱的这首歌。”
柳时镇亦看着他,眼中饱含深情,说:“你坐在沙发上唱歌,身后的窗外飘着雪,那画面实在太美好,一下便击中了我的心脏,让我爱上了你。”
严弘植伸手抱住柳时镇,说:“今年冬天,我们再去一趟华川的别墅吧。”
柳时镇回抱住他,说:“好,带上哲秀,我们三个一起去。”
“嗯。”严弘植说:“哲秀也特别想你。”
柳时镇说:“我也想他。再等两个月派兵就结束了,我们便能团聚了。”
严弘植紧紧抱着他,说:“好想那一天快点儿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