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哭到后半夜,嗓子都哭哑了,在他后背挠出好多痕迹,最后一直到体力不支晕过去,双腿都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抽搐。
早上迷迷糊糊醒来就一个人闷闷溜去了客厅生闷气。
可他实在是太累,气着气着,就又睡着了。
他今天一整天都不想理他了。
你的杉杉:【!!!】
你的杉杉:【这你让他怎么停?但凡是个男人都停不下来好吧?】
你的杉杉:【而且这确实是天大的好事啊(我觉得)】
你的杉杉:【对不起我是个骚人,我就喜欢男朋友在床上这么粗暴地对我,最好一边温柔似水地哄我,一边粗暴如火地干我,那种被束缚着操的感觉真的。。。。。。我流口水了。】
你的杉杉:【可惜我男朋友大部分时间都很温柔,我怎么暗示他用力他也不懂,唉,这大概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吧。】
X。:【。。。。。。】
他现在怀疑梁夙年是不是私底下瞒着他跟林杉交流过什么。
不然怎么会条条命中???
他还没睡饱,吃完早饭又困了。
爬回被窝倒头又睡,很快陷入梦乡。
梦也不是什么好梦。
应了那句日有所思,他在梦里又被梁夙年变着法欺负了一遍,醒过来时呼吸还是急促的,耳边是呼噜呼噜的声音,一转头,糊了一脸谢小年的毛。
谢小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他一起睡着了,就在他枕头旁边。
面红耳赤盯着天花板醒了会儿神。
呼吸平缓下来,肌肤的兴奋却还没有停止。
细微的痒意在皮层下面一波接着一波地蔓延,他的渴肤症又在搞事了。
翻身侧躺盯着枕边的手机看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指点亮屏幕,十一点过三分,流氓还没有下课。
算了。
他将手机翻个面塞进枕头下,把自己塞进被自己里,旧法重用,睡眠治疗一切不适。
他好懂事啊。
不像某些人,只顾自己舒服。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更气了。
梁夙年一下课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在教室门口被肖池几个拦下:“梁哥,一起吃午饭不?下午没课,把嘉然也叫来,咱们去侧门新开的黄焖鸡试试味儿。”
梁夙年说:“不去了,我有事赶着回家。”
肖池:“什么事啊饭也不吃?”
梁夙年:“然然也在家,不出意外应该叫不出来。”
肖池啊了一声:“为什么?他也在忙?”
梁夙年:“嗯,忙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