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拓嘴唇都气紫了,从午后开始搜查翠雍居起他便一口水未饮,到此时一粒米未进,现在又听着他母亲一句句剜心的话,瞧着她寻死觅活,他再也承受不住,胸口突然一阵憋喘,身子摇摇晃晃几乎要站不稳。
他急忙扶着柱子,吩咐一旁的丫环:“快,去给我取两粒散郁救心丸。”
这是他祖母常吃的药,他知道弦月那里常年备着。
不曾想就在此时,陈氏突然使足力气,推开身旁的艾妈妈朝着他窜过来:“你这是要作甚!怎得?你连后宅妇人的手段都要对母亲用上了吗?我不过就是指尖轻轻刮了一下你的脸皮,刮烂了两道小伤口,你竟然就要装心疾给你祖母看!还说你不是逆子!”
“好好好,你要对我用手段!”陈氏眼里半是怒半是伤,哽咽着说:“你父亲还在时,那几个下贱姨娘便是如此作践我,你父亲去世后,她们可一个都没落得好下场,病的病,死的死,没想到你现在也学那些腌臜货耍手段对付母亲,你这个逆子,我今日就替天行道!”
她望着宋拓的目光突然就没了母亲看儿子的温情,一把从头上拔下来一根簪子。
“淑良!”老夫人直挺挺站起身,眼中惊恐,发出前所未有的厉喝:“你要作甚!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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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丫环婆子皆惊得窒住呼吸。
奈何陈氏离宋拓实在太近,没人来得及制止,就见她扬着簪子恶狠狠向前扎去。
“啊!”
众仆婢包括老夫人齐齐遭不住地闭眼。
但她们睁开眼时,却发现宋拓未曾受伤,却是他身后的韦映雪捂着肩膀惨叫出声,肩头瞬间渗出一大片血水。
“哎哟!”老夫人见惯了风浪,瞧见那簪子深深没入肩窝时,和晕染出的血迹,也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映雪!”宋拓大叫一声,刚要去扶韦映雪,突然整个人直挺挺倒地,竟是晕厥了过去。
老夫人刚受了惊,现在又瞧见人高马大的孙子就在她眼前倒了下去,脸都吓白了。
“拓儿!”她嗓子都吼哑了,几近失声,“快!快快……”抖抖索索地伸手掐住艾妈妈的胳膊,却说不出话来。
艾妈妈疼的直咧嘴,“老夫人,您快松手,奴婢赶紧看看侯爷去!”
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捏着艾妈妈的手。
艾妈妈前脚走,老夫人脸色便不对,她突然手指发麻,胸口直发紧,原本就强撑着的身体似乎再也经受不住,眼前一黑便歪倒过去。
艾妈妈惊慌失措地冲过去扶住她:“老夫人!”
“老天爷啊!弦月!快去看侯爷。”艾妈妈这头顾着老夫人,脱不开手,心急如焚地吩咐弦月。
几个丫头都被吓傻了,听着艾妈妈大叫才回过神,慌乱地去看宋拓。
韦映雪见一屋子乱状,连肩窝的疼痛都暂时忘了。
天啊,侯府全乱套了!
她余光看到陈氏手里还握着带血的簪子,生怕陈氏受刺激又发癫,干脆白眼一番,也跟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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