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一定是赏识您的才华才让女儿嫁的吧?”
“哼,倒也不是”,赵津生说到这来了精神,坐直拿起酒杯喝了口酒。
“当时因为租那个门面和别人产生纠纷,对方有些实力寸步不让,我们可能会损失一笔钱。我母亲着急拉着我去找区长想要个说法,好不容易见到了,但区长的官威可不小,没说了几句话就让我们走了。”
“啊?也不是什么好官呐!”单景明也小酌了一口酒说。
“就在我们以为要损失钱还租不到门面的时候,区长亲自上门来解决问题。我们不用花额外的钱且门面的租金也很优惠,而且区长对我们的态度也很好。”
“啊?转变这么快是您父亲出面了吗?”单景明好奇。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我母亲觉得不可能。我们想了各种可能性都没想通,直到再见到区长时看到他开的那辆桑塔纳两千。”
“车?”单景明更好奇了。
“我母亲想起那天从他办公室出来又去别的办公室问都没有解决办法。我俩发愁不知道怎么办,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我生气和我母亲吵了一架,当时就是在一辆桑塔纳两千旁吵的。”
“啊?你们吵什么了能让区长亲自登门?”
“我让我母亲给我父亲打电话,让他帮帮我们。我母亲不肯,说他在西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这点小事出面不值当。我是他儿子应该学会自己解决问题,出息了风风光光回西津让父亲看看虎父无犬子。”
他说的激动,手上搓弄玉的动作更快了些。
“所以区长当时是在车里坐着,听到您父亲在西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才亲自登门的?”
“是,他只是一个小小区长,自然想攀附首都西津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我们母子在他眼里就是暂时被搁浅的小龙,他想在我们危难时帮我,以求攀上在西津的大龙,为了巩固关系,他女儿乔载纭就成了那条纽带。”
“哦,原来如此”,单景明恍然大悟。
“从这件事情我和母亲看清了人性最深层的逻辑,其中之一就是一个人的欲望和喜好也是最容易被拉下水的地方,这些年这条可是屡试不爽。”
“比如您岳父好官、郑行长好赌、殷正升好色,哈哈,确实,您和您母亲看得很透彻。”
单景明听完故事心情好转了很多。
“诶,那两个女孩殷正升还满意吗?”赵津生想起来。
“满不满意咱们看看?”
“看看。”
赵津生把玉揣兜里站起来,拿开背后柜子上的书,录入指纹,柜子朝两面划走,露出一扇门,他又把眼睛凑近门的密码处,提示虹膜识别正确,门应声打开。
里面是一面墙的监视器,二人走近。
监视器里有打牌的有喝酒唱歌的还有正上演活春宫图的,都是这栋六层建筑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大哥,殷正升在这里”,单景明指着一处屏幕说。
里面的殷正升赤条条的把领带蒙在眼睛上,正与两个女人玩游戏。
“哈哈,我们的殷局长真会玩儿啊!”
赵津生看着满墙的监视器,像是欣赏战利品。
“大哥,您能把这么多人摆平,贺天旭您准备怎么办?”
“他和别人不一样,当年他让我失去了最珍视的东西,我是一定会要他命的。但不知道那个小胡为什么把我给他的白粉只放了八克,其他的呢?小胡这么多年都找不到……”
“吴义仁一直在小胡的老家那边找着呢,前几天说小胡的奶奶病的厉害,有可能小胡会回来。”
二人边说边从监控室退出来,又坐回刚才的位置,单景明把酒倒上。
“嗯,抓到小胡才能知道贺天旭到底对当年的事知道多少,我们才好下手。我怕的是贺天旭什么都清楚万一把他逼急了将当年的事翻出来就麻烦了。”
“您是怕他知道小胡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