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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乾清宫的时候,谢绥突然接到急事要处理,就将乌春放到了一边,乌春一脸不乐意,立在大殿中间不动了。
谢绥一看便知,“今日这是怎么了?”他一招手,“过来坐罢。”
乌春坐过去,坐的地方可以已经可以让她看见案几上奏折的全部内容,谢绥还嫌她坐远了,将她带到自己腿上坐着。
乌春见他手边有一块四方的浮雕了龙的玉玺,够过来,放在手上玩。
这是帝王玉玺,她知道的。
谢绥动了。
她以为他要责怪她,这里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碰的,他却用毛笔的笔杆敲了敲她的脑袋,“安分点,别乱动,勾起火来吃亏的是你。”
只是这样?
乌春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印象中的谢绥总是冷言冷语,少有温情时刻,可现在他冰雪消融似的柔和,除了限制她的行动,百依百顺,反倒让她慌张。
若是她在这囚笼似的冰冷宫墙之中,觉出了一丝温暖,她还能决绝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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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被他的表象迷惑,这些都是想让她永远地留在这座牢笼的手段。
她冷酷地对自己说着。
乌春不动了,谢绥便开始批阅奏折,乌春觉得无聊,趴在他臂弯里打起了呵欠,谢绥笔锋一顿,从手边的果碟里取出一瓣剥好的柑橘,喂到乌春嘴中。
就一瓣柑橘而已,她却慢慢嚼了好半晌,腮帮子像鱼吐泡泡似的鼓起来,谢绥忍不住捏了下,乌春喊疼,侧过脸去,贝齿间含着两颗果核,谢绥捏开她下巴,用掌心接住她吐出的果核。
收拾完果核,谢绥就低头吻了下去,一点点地品尝她,翻搅着她的唇舌,分离的时候,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条让人脸红耳赤的银丝。
谢绥拨了拨她红透的耳垂,“真甜。”
谢绥脸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意,将乌春放到案上,乌春蜷缩起自己,一脸抗拒,“我不想做那事。”
“可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每次都……”
“你闭嘴!”
乌春捂住自己的耳朵,被谢绥捉住手腕,反翦到身后,几下将她剥出来。她仿佛身子又长开了不少,比从前更加曼妙,荔枝似的雪白,连山似的起伏,双腿笔直又修长。
谢绥倾身,她却伸腿踩他,他的瞳孔收缩一瞬,额角突出几根青筋,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她带着点决绝的意味和他对视。
谢绥的气息灼烫,不容她抗拒,嗓音微沉,“是我近日太纵容你了?”
乌春脚心的异样太不容忽视,她缩了缩脚,他就趁机靠近来,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用他的温度融化她,可她却捂不热,谢绥便弯下腰去。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乌春惊呼一声,“不要!”
可惜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