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菲无力地回到宿舍,已是很晚了。||。||
潘小晴和周颖都刚躺下,还以为她去酒吧熬夜了呢。没想到她这个样子回来,包着一个窗帘,窗帘退下,是一身超级**的黑色舞服。而李玉菲的脸色惨白,口唇无色,脸上泪痕,让室友都以为她受了什么伤害。
“玉菲,你这是,去跳舞了吗?”周颖结巴着问道,她怀疑着:该不会是遭人侵犯了吧?
李玉菲往桌上一伏,就没有声音了。
潘小晴眯着眼,很困地走下来,看看李玉菲要死不活的样子,但她没有将今晚薛教授的突然离开实验室联系在一起。
捡起地上的窗帘,潘小晴挠挠头,想着:“这个窗帘,怎么这么熟悉?玉菲,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好心问着,可却被李玉菲转身“匡”地一掌,差点没有被打在地上。
尽管薛教授一再强调潘小晴要保持心情平静,但这样的“待遇”可不是平静得了的。
“李玉菲,我好心好意问你,你干什么打我?”潘小晴抚着疼痛的左脸,委屈的眼泪就要出来了。
李玉菲不屑地看她,全身上下,咬牙说着:“你还想哭,你没有资格哭!就你这样子,除非是审美观跑偏了的人才会看上你!”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心没好报,我看还是不要理你了!”潘小晴爬上自己的床。
任凭李玉菲再怎么说她些难听的话,她也不再回,一来是为了身体好,忍着不发怒,二来是吃了药,犯困。
可就在迷糊中,她想起了:李玉菲身上的窗帘,就是薛教授别墅里的蔷薇花窗帘,怎么会在李玉菲身上?那么刚才薛教授匆忙从实验室出去,是回别墅了吗?李玉菲穿地这么暴露,他们在别墅该不会?
潘小晴赶紧用被子蒙这头:不会不会,薛教授不是这样的人。
借着药性,潘小晴才入睡。否则,她今晚是睡不着的。
次日,她心里还挂着这件事,虽然对薛教授深信不疑,但是心里始终难以放下:究竟怎么回事?
上课的时候,她也无心,看着外面,想着那晚可能的场景,就直敲自己的脑袋。
薛奕勋也来敲她的桌子了,她才定下心来,暂时的。
薛奕勋呢,还要去对孙梅芳问罪。不能在办公室说这事,还得约好去茶馆。
古典的茶馆,古香的音乐,希望能让孙梅芳扭曲的心正过来。
对坐着,两人也无心喝茶,只是端着茶杯做做样子。
“你弄这样一出戏是想干什么?”薛奕勋先开口审问孙梅芳了。
孙梅芳邪气地笑,语气怪着:“奕勋你好定力,真是柳下惠再世,坐怀不乱啊。我们班的班花,大美人李玉菲这样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送到你面前,你愣是连筷子都不动一下。”
薛奕勋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蔑视地看了这个疯狂的女人一眼:“很好玩吗?孙老师?这就是你昨晚弄出的好戏?拿你的学生李玉菲来考验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应该爱护保护你的学生才对!”
“这些,不需要你来教我。”孙梅芳漫不经心地将茶杯放下,环眼望了一下桌子,抬头对着薛奕勋,似乎发现了宝贝:“难得啊,难得知道我们班的班花也对奕勋你情有独钟。要不是周颖,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又是这个周颖,”薛奕勋偏着头,望向别处一会,想到这个挑起事端的女生就来气,他转过都来,眼不弯地告诉孙梅芳:“孙老师,恕我说一句,你作为辅导员,现在应该做的,是让你的学生周颖立刻停止她唯恐天下不乱的行为,然后给李玉菲做一下心理工作。你很清楚,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不希望她这个大学生涯给毁了。”
“哟,薛教授对学生还真是关乎备至啊,”孙梅芳斜了他一眼,挑逗地说:“周颖只是将她无法解决的事告诉我而已。倒是你,知道李玉菲倾慕你那么久了,去从来不跟我说。你这心里,也不知藏了什么。是不是对这个让人垂涎欲滴的李玉菲想使什么欲擒故纵的计策呢?”
薛奕勋没办法地摸着额头,顺着脸而下,用手掌摸了一把脸,再次证明自己的清白:“这种事,对女孩子的名声不好。我不告诉你,是希望李玉菲自己可以走出她的心魔,我没有别的意思。”
“不过也好。”孙梅芳摸着茶杯,悠然自得,欣赏着上面的花纹:“这是阴刻还是阳刻啊?茶杯不会有这种区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