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分岔路,谭粤铭让我跟他走,但我坚持回家,他倒也不强求,在靠近我家的地方停下,却不开车门。
我问怎么了,他也不说话,看了我一会儿,慢慢俯过身来……
辗转吸吮吻得挺狠,丝毫不给呼吸留余地,半天才放开,指腹摩挲着我的脸,“不要再和他发生关系,我会心痛,会嫉妒。”
这话其实挺滑稽的,哪有小三儿对原配提这种要求的。
但不忍心叫他失望,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他这才满意的勾了下唇角,开门放我走。
见我步行到小区,保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李小姐没开车吗?”
我笑了下,算做回答,慢慢朝家走。
别墅区的好处是够大够宽,可不好也是这点,步行到家得花二十分钟。
身后传来喇叭声,回头见是一辆黑色奔驰,再看车牌,不是钟庭又是谁。
他把车停下来,问我怎么在这儿,我没说话,他也不多问,让我上车。
两分钟后,车进入车库。这两分钟谁也没说话,许是猜到了什么,他的表情阴沉沉的。
进了屋,他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咕噜咕噜灌下,问我,“你又和那人出去了?”
我没说话,心里冷笑了一下,自己去找三儿,还来问我有意思吗。
见我没有同他说话的意愿,他丢了个信封在桌上。
我问:“什么?”
他面无表情:“你不会自己拆开来看吗?”
他今天的火气特别大,有种活火山的气势,搞得我也紧张兮兮,摸着那个信封,一时半会儿不敢拆。
他盯着我,“怎么了,拆开看看呀!”
难不成是我和谭粤铭勾搭的镜头?
脑海里浮现了一千个解释的理由,腹稿打了上万字,他直接就拿过去拆了,取出里边儿的东西递给我。
怯怯地瞟了一眼,竟是机票和旅游合同,名字是我和他。
我抬头看着他,“你订的?”
他还是那副扑克脸,“我可没这么用心良苦。爷爷订的,让我们补蜜月,看来他对抱曾孙寄予厚望。”
我不说话,隔了片刻道,“我要和你要有了孩子那孩子可真惨,还有个私生子和他抢父爱。”
他又僵住,说,“我会处理好的。”
我摇摇头,“你处理不好,我也没那么大度能容许他们存在。”
要他放弃冷露这种话我不会再说,那比让他自刎谢罪还难,见他没有说话的欲望,我准备上楼。
他拉住我,“秋思,什么都别想了,出去好好玩一趟,别辜负爷爷的美意。”
爷爷的美意,又不是他的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