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山似乎猛然的想到了什么,一脚踹开了身后的凳子,转身就想要跑。
砰!!
突兀的响起了一声枪响,崖山一只脚刚刚的跨出去了半步,后脑勺之上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身体朝着后面仰面的倒了下去,身体倒下去之后压倒了身后的桌子,将桌子给压塌了。
桌子周围的人都被着忽然的一下给惊呆了,愣了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
而宁止戈已经收起了枪来,说道:“不好意思啊各位!我说好的不谈公事儿,但我和崖山之间有点儿私事儿,不过现在解决了,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啊!不用管我……”
然后,宁止戈坐了下来,拿起了桌上的东西,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种感觉如同是只不过是杀了一个人而已,和碾死一个蚂蚱有什么区别呢?
而且他吃相也是很久都没吃过东西了一样的,如同饿了十天八天被放出来的恶鬼。
所有人此时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阮蓝,阮蓝的嘴角也在微微的微微的抽搐着,不过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就消失了,然后继续镇定自若的吃着东西,全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所有人的心里此时就像是悬起了一个东西,但是看着阮蓝都没有管,他们似乎也并不敢多说话了,但是对于宁止戈的形象似乎有多加重了一分。
至少之前的人再怎么嚣张,也还没有嚣张到直接的就在阮蓝的宴会之上就杀人吧!
宁止戈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的,见谁咬谁,搞得周围的人话都不敢,提心吊胆的看着宁止戈。
“白兄!我刚杀了一个人,你不会介意吧?”宁止戈吃了一堆东西之后,摸了摸嘴说道。
至于为什么宁止戈杀了人要和白河说,那可能是因为崖山很可能就是白河的人。
瑞甲在崖山哪儿输光了所有的钱,而现在瑞甲又出现在了白河的身边。
宁止戈也已经看出来了这就是白河设下的一个请君入瓮的局,而且是一个他不得不钻进去的瓮。
宁止戈现在都还不知道瑞甲这个二五仔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白河。
“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呢?”白河说道:“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不……可能他连狗都还算不上。”
“天下之间唯有你我二人论英雄……”白河道:“其实我很喜欢看三国,特别的找了好几个翻译为Y国文字和英文版的三国,汉语实在是太难了,我学了很久都没有学会。”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三国里面的煮酒论英雄。”白河道:“其实,我觉得刘备也算不上一个英雄,一点儿胆魄都没有。”
“那你的意思我是刘备?”宁止戈道。
“不,你是曹操!”白河说。
“那么你就是刘备咯!”
“不,也不是!”白河的嘴角裂开来,说道:“我白河就是白河!我们煮我们自己的酒,不是刘备不是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