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段鸿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眉头,面色冰冷,身上的衣服还带着滚烫的温度,冒着点点热气。
“天啊!”艾子岚心一惊,忍不住惊呼一声,一边慌乱地用手去擦拭衣服弄湿的部分,一边十分自责懊恼地说,“对,对不起……”
她真是笨手笨脚。她怎么也没想到,不到一天时间,她就又弄脏段鸿煊的一件衣服。如果从价值上来说,她就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败家子。
手指不自觉地胡乱触碰着段鸿煊的身体,才发现坚实的胸膛热得吓人,一时不知道是洒掉的咖啡的温度,还是身体本身的温度。
“这次,你打算怎么办?”段鸿煊清隽俊美的面容上平静无波,透着淡淡的寒意,目光幽深地逼视着艾子岚,灼热的气息包围着她。
“啊?”被质问的艾子岚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能怎么办?好像除了洗干净还给他,就只剩下赔偿了。
然而这两样,似乎都不是很好的选择。前者,段鸿煊或许会嫌弃吧。后者,她只能尽力而为。毕竟,现在尚未毕业的她身上一点积蓄也没有,还负债累累。
“这件衣服,我是不打算要的了。”果然,段鸿煊冷冷地说,瞥了眼沾上大面积灰褐色污渍的衬衣,脸上不悲不喜,眸中快速地滑过一丝锋利,“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愿意赔偿……”透着肌肤触摸着段鸿煊衣衫的嫩手忍不住缩了缩,艾子岚小心翼翼地说,声音微弱。
“你赔得起吗?”段鸿煊一把抓住她欲抽回的手,冷冽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声音清冽,“还有上次的欠债……”
“呃……”艾子岚有些嗫嚅,脸色微红,目光躲闪,很没骨气地怂了,娇嫩的手被段鸿煊紧紧地握着,只是坚定不移地说,“该赔的我会赔,不会少半点。”
现在的她确实赔不起,只能等以后一点一点地慢慢还。这一点,段鸿煊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我现在就要你赔呢?”段鸿煊却没有放过她,步步紧逼,不顾衣衫上的污渍,朝她靠过去。
“那……没有。”艾子岚一时无言以对,又被他慢慢压过来的身子惹急了,有些恼怒地说。
她真的险些要脱口说出一句名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很好。”看着艾子岚有些无赖的样子,段鸿煊不怒反笑,轻轻松松地就揽上她纤细如柳条的腰肢,身体紧紧贴着她,声音若有若无地撩人,“不如肉偿?”
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像要把她融化,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随便一个简单的呼吸都能轻易地引起对方身体上的反应,微微起伏的胸膛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温热的胸膛。
段鸿煊的手悄无声息地滑进她的衣间,慢慢地一点点向上游移,越过妖娆苗条的腰肢,覆上娇嫩饱满的果实,引起她雪白肌肤的阵阵颤栗。
空气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感受到身下顶着自己的擎天巨柱,艾子岚又羞又恼,俏脸红嫩,娇怜可人,深深地为自己方才居然还怀疑段鸿煊的能力而感到后悔。这不,苦果马上就来了。更关键的是,她居然十分不争气地起了反应,浑圆悄然挺立。
肉偿……恐怕他打的一直是这个主意吧。艾子岚咬了咬牙,却又无可奈何。谁让打翻咖啡的人是她呢?索求补偿是非常正当的。只是,这个方式,有点少儿不宜了。
“别这样。”尽管被撩拨得意乱情迷,艾子岚还尚存几分理智,忍不住轻轻地握住他不停摆弄的手,说出的话语不自觉地夹杂着几分娇媚,“段总,注意一下,这里是办公室。”
明明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为什么突然开车?她渐渐承受不住了。
“那不是更刺激吗?”出乎意料地,段鸿煊反而更加没脸没皮地说,和平时斯文冰冷的他简直大相径庭。似乎相比在家中,办公室这个特殊的地方确实更能激发他的兴致一样。
“段总……”艾子岚简直要对段鸿煊的无耻佩服得五体投地,身子柔软无力,声音微微沙哑,面色潮红,散发着迷人的光辉,无奈地小声控诉,“你这是潜规则。”
潜规则?嗯,好像还不错。他很喜欢。
她到底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女人巴不得被他潜规则?但是,那些人他一个都不要。他只想潜规则她一个人,至始至终都是她一个。
“那又怎么样?”段鸿煊忍不住轻轻一笑,笑得明媚迷花了她的眼,挑了挑眉,目光邪肆,温吞地吐露话语,“子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觉得,如果发生什么事,反抗有用吗?”
靠近过来的俊颜帅得令人窒息,近在咫尺,散发着摄人心魂的魅力。
“你……”
反抗确实没有用。艾子岚很清楚这一点。但是段鸿煊真是肆无忌惮得十分可恶啊,就这么宣告着他的强大和无法征服,让她气得有些牙痒痒。
心里是这么想的,艾子岚也是这么行动的。
此时的她正靠在段鸿煊的胸前,被他紧紧地贴在橱柜前,双手肆意地游走,昂然耸立的巨大一直在她的身下不停地摩擦着,像是要找到宣泄的出口,温热而勃大,让艾子岚瞄都不敢往下瞄一眼。
很快,艾子岚便面无表情,毫不留情地用贝齿狠狠地咬了咬段鸿煊的胸膛,隔着衣衫,混合着咖啡的香浓味,有些苦涩。力道不轻不重。轻了没作用,重了怕赔偿。她深深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分寸的。
“嘶。”万万没想到这只小野猫会突然反击,段鸿煊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拧了拧眉,幽深如大海般的眼眸中掠过一丝仓皇,目光微冷,仿佛要把她看得透彻,“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债主的?”
不仅是丈夫,上司,现在还是债主,段鸿煊的身份可真是多重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