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日,张统领就要走了,只能看张统领的毅力了,就是可怜止柔姐姐要等着了。”
因一个白三小姐,将宫里弄得乌烟瘴气,这白三小姐就是个祸害。
午时,邵海棠正逗着那只小狗玩,银翠沉着脸进来,站在她身边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你这张脸要是贴在门上,倒是可以辟邪。”邵海棠揉着怀里的小宝,抬头瞥了一眼银翠,见她脸比之平常要黑好多,忍不住打趣儿。
“娘娘,这太不公平了。”
“怎么了?”邵海棠一副毫不关心的模样。
“今日奴婢打发了小林子去乾清宫打探消息,结果皇上一进乾清宫不久,便见一个女人后脚踏入了御书房。娘娘可知那女人是谁?”银翠愈说愈烈,差点错手将身旁的烛台给打翻。
“谁呀。那么大的面子,能让你这般气愤?”那摸着小宝的手没停下,明亮的眼睛却含着笑,看着银翠那气恼的模样,只觉得这丫头可爱至极,便忍不住调侃一句。
银翠没搭理她的调侃,一本正经道:“是白三小姐,娘娘,皇上一回宫,便传了白三小姐进御书房。” 邵海棠一下子定住了,愣了那么一会儿,这才开口:“我头疼,睡一会儿。”起身将小宝交给银翠,进了寝殿。全程都是麻木的,银翠看着那身影,似是快要摔倒,又很坚强的挺直的背,有点担心。冲
过去扶住她,却被推开:“就那么几步,本宫还不至于废了,还需要人扶着。”
怎的就教唆了几句,他怎么又信了?为何不来问问她?
“娘娘。”银翠看着那进入寝殿的身影,懊恼自己为何要将此事说出来。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今夜,他是不来了吧?
不来也好,省的她绞尽脑汁的给他解释,讨好他。
邵海棠在心里自问自答,那种难过,谁都不知晓。
黑夜又降临,容华宫比之前天,变了样。少了平日的灯火通明,少了以往的人情味,少了他最喜欢的身影。
许文朗带着一行人来到容华宫看到的便是大宫女银翠和两个面生的宫女守在屋外,看见了他便迎上来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你们主子怎么这么早就歇息了?”停住前进的步伐,眉头紧紧的凑在一块儿。对于今晚十分诡异的容华宫,他很不满意。
莫不是这女人又在搞鬼?
“娘娘今日觉得身子不适,今夜不能侍寝,还望皇上体谅。”银翠不敢在许文朗面前造次。见过他发脾气过几次,她着实不敢惹他。 “无碍。”刚跨步过去,刚好瞥见银翠那紧张的表情。想将他拦住,可又怯怯的不敢上前。许文朗那隐藏在长袖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额头隐隐的暴起青筋。在原地停留一会儿,咬牙切齿
自己念叨:“很好,你很好。”
银翠以为自己犯了错误,吓得脸色煞白,魂飞了一半。哪知许文朗怒甩袖子,转身便离开。
屋内的邵海棠岂会不知他来了,只是忍着没起身看他而已。等到许文朗走后,阮华殿重新亮起了灯,一盏昏暗的灯,那微弱的灯光,映出邵海棠的脸。她脸上,挂着从眼眶流淌而下的泪水。
她的夫君,不信她。 也就十月九日,张默带伤出发了。苏止柔自听到这消息开始,就将自己关在屋里,除了送吃的,谁也不想见。只是十月九日这天,她打扮得异常好看,匆匆的出了容华宫。银翠念着她身上伤未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