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怎么回事!”许文朗将棋盘给毁了。这下连证据也没有了,这可惹坏了许文默,只见他气得跳起来:“皇兄,你使诈!”
“污蔑君王,可是要杀头的。”许文郎拎着白狐狸仔细检查,听着许文默里的话,那是一秒变严肃。最后跟着许文默对峙了一会儿,然后许文朗还是叫人将他赶了出去,显然一副狼心狗肺的模样。
外边甚至还响起了这么一句话:“堂堂皇帝,没有皇帝样,竟然做这种骗人的勾当!”
当晚常贵可算是见识到了许文默撒泼的本事,这简直堪称女人。
许文朗看着笼子里的白狐狸,是越看越喜欢,那白狐狸皮毛雪白,又柔软,给自己弟弟养得白白胖胖的。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极品。
这绝对是狐狸中的极品。
这般漂亮,海棠肯定喜欢。
第二天,辰时过了,便见常贵过来叫她去乾清宫一趟。
路过观景台,脚下一滑,便摔倒了。手掌磨到地板上,破皮了。
“娘娘,娘娘。”苏止柔连忙过来扶起她,幸好只是手上破皮了,没崴到脚。苏止柔叹了口气。
等到了乾清宫,见着邵海棠手上的伤,便一脸心疼的问:“怎么这么不小心!”
“臣妾,没那么娇贵。” “好,海棠不娇贵,可朕心疼。快些随朕回去上药。”许文朗搂过她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许文朗搂着她在面前,一个高大伟岸,一个娇小玲珑。男人搂着她走在奴仆前面,时不时低下头和怀里的女人说
笑。听到好笑处,邵海棠便忍不住低笑出声,她这笑声也使得许文朗心情大好,搂着她也是时不时的随着她笑出声。每次到邵海棠觉得不合理的时候,轻捶他,他才制止笑声。 请了太医来看,因只是皮外伤,所以只留下了药膏。由于是皇帝的宠妃,所以那太医便多嘴的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走了。纪无忧本来是想亲自为她清理伤口,亲自给她处理伤口,上药,可是考虑到
自己是个男人,不如女人心细,又是如此的笨手笨脚,所以便让苏止柔来做这些事。
苏止柔给她清理伤口,他便坐在她身旁一直看着。本来默默无语,苏止柔心里本来没那么紧张,谁知纪无忧突然来了那么一句:“动作轻点。”
她被吓了一跳,不过幸好挑沙石的银簪没有刺到肉里边去。 “是。”她很镇定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帮邵海棠挑出手中的泥沙,可是心中由于刚才的那么一吓,心中比刚才更加的紧张了。可也不能开口将皇帝赶走啊,她皱着眉头的样子被纪无忧看到了,便问:“
是不是疼?”
“没。”
许文朗看向苏止柔,和邵海棠说:“那朕先去御书房,等你这儿弄好了再过去。”许文朗改去捏捏她的另一只手,然后起身,看着她,直到她点头之后才跨出殿。
白狐狸在此时从窗外跳了进来,落在桌上,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邵海棠。 “咦,它怎么进来了?肯定是那些人看管不利,让它跑进来了。”苏止柔看着桌上的白狐狸尽是对看管的小太监不满,却又看邵海棠眼底满满的喜爱,于是提醒:“娘娘,这是皇上的。”这是在提醒她,
皇上脾气不好,不要乱动他喜爱的东西。 “我知道。”邵海棠点点头,转而又说:“皇上在御书房,这殿内又只是只有你和我,摸一下又不会有人知道,再说了,只是摸一下,他还能吃了我不成!顶多是生我的气,对我更加讨厌了而已。”邵海
棠伸手过去摸它,可还没碰到,那只白狐狸就跳到她的大腿上,往她怀里拱去。
“小东西力气还挺大。”邵海棠那纤纤玉指轻轻的去触摸白狐狸身上的毛发,喃喃道:“还挺乖的。” 许文朗站在殿外听着屋内的对话,攥紧五根手指,暗暗的在心里想:怎会?朕怎么会舍得生你的气?朕疼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生你的气?听着殿内的笑声,他转身离开,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若是
说心不痛,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强忍着情绪,面无表情的走了罢了。
“娘娘,好了。”给她缠上纱布后,探春起身等着她。
“走吧!别让皇上等急了。”夏桑华将怀中的白狐狸抱出来,放到桌上,却不想那只白狐狸竟又从窗口跳了出去。
邵海棠急忙跑出殿门外,只见那只白狐狸速度极快的往御书房的方向跑去。她抛下苏止柔也随着追去。白狐狸进了御书房,而她却差点撞上了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