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宴洲直接踹开了营帐,疾步进去,将程宁丢在了床上!
咚一声轻响,被褥厚重,倒也不疼。
但是程宁立即缩成了一团,捂着右边的手臂。
拉伤没有处理,砸到床上又压了一下,疼的一下缓不过劲来。
“陛下!”春华扑到门口,惊慌地哭求:“娘娘与南熵王子只是偶遇上的,您别气了,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
当然没有,只是在鹧鸪庙待了一夜而已。
卫宴洲吼:“将她带走!”
哭声远去,春华被侍卫拖走了。
他单膝跪在床上,攥过程宁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脸:“装什么?”
“他碰过你哪里?”卫宴洲步步逼近,扯开程宁领口的扣子。
手指往下,滑向程宁的肩:“碰过这里没有?”
又解开其余的扣子,碰到了满手的滑腻:“这里呢?有没有碰过?”
疯子,这个疯子!
程宁积攒了所有力气,抬起左手朝他脸上挥去:“滚开!”
她手脚并用,不断地踢和打在卫宴洲的身上。
屈辱混合着不适,几乎将程宁击溃。
她现在连完整说出一句话都显得困难。
但她的力道几乎连卫宴洲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手腕被他压在头顶,身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卫宴洲眼底。
他的目光变得幽暗。
程宁不会知道,她的身子对卫宴洲有着多大的诱惑力。
就连扭曲和挣扎都成了床上的风情。
他猛地俯下身,唇舌落在程宁颈侧,呼吸很重:“你跟南熵什么时候熟识的?嗯?”
卫宴洲是男人,他不会看不懂南熵看程宁的神情。
暗眸里潜藏着欲。
那是想要得到的欲望。
“你疯了。。。。。嘶。。。。。卫宴洲!别咬我!”
衣衫被褪了大半,程宁屈辱的眼里泛上泪光:“你混蛋!”
突然卫宴洲动作一顿,被怒意笼罩的眼中一怔,看见了程宁右臂上一大片的青紫。
在他停顿的半晌,程宁却再也忍不住,踢开他爬到床沿,忍不住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