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妈妈那一夜出去了?”桑晚拧起了眉头。
园子里同钱路苟且的不是赵姨娘,是她?
“她说垂花阁耗子多,我就让她去府库取些药来。可我从来没让她买什么毒药啊!”
赵姨娘又惊又惧,整个人抖成筛糠,缩在了床头,“有人要害我!是有人害我!”
“此事我会禀告世子爷,真假只要一查便知。”
桑晚走到门边,招呼来云雀,附耳:“你去唤离九爷,拨两个护卫在暗处守着垂花阁。”
她又对流霞问道:“赵姨娘的份例账册上并无减少,为何人却如此枯瘦?”
流霞苦着脸:“姨娘被禁足,吃喝跟往日不能比,那些个眼皮子浅的,趁着这个时候克扣了许多。有时送来的吃食都发苦了。您看看。”
桑晚示意青禾用银针在日用汤食中探了探,唯有从那茶壶中抽出时,银针发黑。
青禾有些担忧,悄悄拉了拉桑晚的衣袖,低声道:“会不会是康氏?”
桑晚明白了她的话中意,内宅阴私手段多,不稀奇。
“此处拜托姐姐了,我有分寸,放心。”
桑晚匆匆忙忙回到昭云院,下人说裴谨之出去了。
细问之下,原来今日是嘉宁县主启程回京的日子,世子去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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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大事在前,桑晚也只能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华灯初上。
裴谨之依旧没有回来。
桑晚等不住了。
“离九哥,世子去了何处?”
离九的神情有些古怪:“今日送完县主车驾后,县令大人和乡绅们设宴烟雨楼,世子也去了。”
世子从来不喜这种场合,今日不仅去,连离九都不让跟。
见桑晚坐立不安,他道:“大奶奶,不然咱们备上车,一道去接世子?”
“行。”桑晚想都不想,立刻往外走。
云雀:“大奶奶,您不用膳?”
“不吃了。”人命关天呢。
马车候在烟雨楼外,枯等了近一个多时辰。
一直到两侧路旁人影萧萧,裴谨之才踉踉跄跄地被搀扶出来。
离九一路小跑过去,将人接了过来,扶上了马车。
酒味刺鼻,桑晚忍不住蹙起了眉。
“爷,今日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裴谨之抬了抬眼,酒意迷离:“是你,你来作甚?”
桑晚搀着他坐下,见他满头是汗、面红耳赤,立刻掏出丝帕为他擦汗。
可尚未触碰到他的额角,就被裴谨之挡开了:“不必。”
桑晚只当他喝醉了,收起帕子,对他说起垂花阁的事。
“世子爷,赵姨娘的事定有蹊跷。您看……”
裴谨之敞着腿,手扶着膝盖,垂头停了半晌,才低低地笑了一声。
“桑晚,你当自己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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