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世子随先帝狩猎,一骑绝尘、箭无虚发,风光一时无两。
若不是因为中了万年青的毒……
一想起这个,离九的眼又红了。
桑晚听着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说到底若没有与桑均在京郊那一战,裴谨之也不会是如今的模样。
“试试。”裴谨之将弓递给了她。
竹制弓柄弯曲如流线,桑晚单手可握,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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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谨之站在他的身后,扶住她的双肩,教她拉弓:
“站直,两脚平行,重心要稳;目视前方,放!”
桑晚用尽了吃奶的劲,箭卜一飞出,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离九嘎嘎大笑,裴劲之横了他一眼:“不要心急,重来。”
桑晚不甘心又试了几次,还是没什么进步。
眼见着她变得焦躁,裴谨之直接上了手,环拥着她,手把手地教她:“射箭最忌心燥,你要屏除一切杂念,心中只有你的目标。”
他的大手牵引着她的手拉满了弓,在耳畔低声指挥:“放!”
箭矢似乎与前几次不同,带足了力量冲向前,直中靶心!
“哇!成了!”桑晚激动地快跳起来了:“我成功了!”
她的笑肆意又明媚,如这夏日的阳光一样绚烂;无拘无束,仿佛这天地本就是该这样洒脱。
裴谨之眼眸深深,想到她曾说过的自由,这或许就是她自由的模样吧。
“世子爷,大奶奶。”
蓦地一声行礼,打断了两人。
桑晚抬头一看,是青禾,她正陪着费府医前来请脉。
裴谨之微微颔首,离九引着府医去了书房;桑晚等他们走后,才雀跃地拉起青禾:“姐姐,你可来了!”
青禾表情有些不自然:“大奶奶。”
“青禾姐姐,你也看不起我?”桑晚怔怔地放开了手。
青禾一阵心慌:“大奶奶,您这是说哪里话。只是如今身份有别,你我姐妹相称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旁的人不知,姐姐你还不知?我同世子这场冲喜姻缘,本就不作数的。”
桑晚拉着她的手,又低声道:“那日你可是大功臣呢,世子都记在心里。”
青禾面上一红,回握着桑晚的手:
“嘘!小声些,莫要让我叔父听到,这几日他正在气头上呢。”
费府医从宫里隐退之后就被请进裴府,十多年来兢兢业业,裴府的人也对他敬重有加,没曾想这一次摔了这么大的跟头,如今更是心灰意懒。
“叔父说,等世子爷休养好,他便告老还乡了。”
桑晚眼底闪过一丝关切:“那你呢,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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