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还没好利索,一会坐一会跪的,她这会子又疼得不行。
裴谨之你这个杀千刀的。
救了你不谢我就也罢了,就会折腾人。
跟着他来到书房这一路,桑晚在肚子里已经将裴谨之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进了书房,裴谨之没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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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看来打轻了,不但能走路,还能惹事。”
桑晚立刻丝滑一跪:
“世子爷,真不关我的事。”
“她骂你,你就由着她骂,不会还嘴?”裴谨之皱起了眉。
先前同他顶嘴的时候挺硬气的,怎么私底下像个软面馒头,这么轻易被人拿捏了。
桑晚低眉顺眼:“她们因为我被罚了月钱,骂我几句出气,再说,我也不会少一块肉。”
还不都是因为你干的好事。
裴谨之听出味儿来了,一嗤:
“这是怨我了?”
“世子爷是主子,主子哪有错。”
她可不想因为说错话被拔舌头。
“手如此红肿,如何做事?”
裴谨之见她的手背肿成小包,眉头皱得更深。
昨天的十个板子交代过,只是打破皮做些样子,但手背上的伤是裴炎亭踩的,看来用了很大的力气。
桑晚愣了愣,盯着手背看了看,不以为意:“不碍事的。”
昨晚上光顾着屁股上的伤痕,再加上光线昏暗,青禾姐姐怕是也没看见她的手背。
今早起来才发现肿得老高,还来不及敷药又被秋月拎着去扫地了。
“起来。”裴谨之没来由地叹了口气。
桑晚听话地站了起来,不知道他又憋着什么屁。
阴晴不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声叹息是心疼她呢。
“把手伸过来。”
桑晚踌躇片刻,还是伸出了手。
裴谨之大手一捞,指尖顺着手心滑过薄茧,勾住了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挑出白色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她红肿的手背。
他的指尖很烫,手背上的药膏却是冰冰凉凉的,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桑晚的耳根发热。他这是作甚?
这可比毒蛇吐信子还吓人。
“一会同我去天生堂,省得程不虞看见了,说我裴府欺负了你。”
原来是这样,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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