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雪寒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回答:“没错,那暴君看我长的还行,就将我掳了回来。
他不是一直戴着一张面具吗?当然是长得非常非常丑了,要不然戴着面具干什么?”
火莲儿认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但凡长的还行,就算是长相平凡,那也不至于戴着那么丑的面具才对。”
说完,火莲儿还拍着凝雪寒的肩,“你受苦了,要不和我们一起离开皇宫吧?”
凝雪寒却沉默了。
离开?他这辈子估计都没办法离开这里了。
“你们为什么想要离开?”
“这皇宫之中容不下我们,那我们当然要离开了。”
符凰敏锐地察觉到凝雪寒的变化,她总觉得她们刚才似乎离开的太过轻松。
莫非这人还有什么隐藏身份?
而也正在这时
“陛下”
凝雪寒听着这两声,再次感到头疼。
他前些日子不是已经将这两人调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有两人忽然出现在了凝雪寒身前,他们单膝下跪,同声喊道:“陛下”。
而火莲儿与符凰则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什么,这人是那个暴君?
符凰虽然早有猜测,但是却没有想过事实会是这样。
而凝雪寒此刻无暇分心,这两人一人名叫君珩羽,一人名叫白落衡。
由于儿时身体羸弱,他的父皇特意指派了这两名护卫近身照料。
还叮嘱他们,在某些情况下可以不听从他的命令,只需以他的身体健康为重。
正因为这个命令,这两人经常不服从他的指令。
他们不仅喜欢如影随形地跟随在他身边,而且无论怎样驱赶,都不肯离开。
之前,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借口将他们调离,然而没过几天,他们竟然又回来了。
只见君珩羽眼神坚定,动作潇洒地将怀中的一堆令牌如雨点般洒落。
与此同时,白落衡也毫不犹豫地抛出手中的令牌。
令牌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落衡原本冷漠的神情,在见到凝雪寒的瞬间,如春风化雪般消融。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真挚的关切和忠诚,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将誓死扞卫凝雪寒的安全。
凝雪寒凝视着满地的令牌,这些都是他之前要求处理掉的江湖门派的象征。
那些门派都是些作恶多端的家伙,就当为民除害好了。
“很好!”凝雪寒转过身问道:“你们是否愿意在我身边担任护卫?”
火莲儿和符凰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她们深知,仅凭刚才的言论,今日恐怕难以脱身。
于是,她们双双跪地,异口同声道:“愿为陛下效力。”
“很好,拿着这枚令牌,从今往后,唯有我能对你们下达命令。你们可以随意选择一座宫殿居住。”
凝雪寒将令牌扔给她们,然后轻咳了一声。
听到他的咳嗽声,君珩羽迅速上前,轻柔地抱起他,仿佛他是易碎的珍宝。
而白落衡则紧密地跟随在他们身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确保没有任何危险能够接近凝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