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扯了片金菊的花瓣,放入口中,和着眼泪,是苦涩的。
那片纤薄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有压抑的抽泣声。
辛捷窝囊地缩在角落,伸手推了推他:“我对你好,不是为了这些。”
林扶荣知道辛捷没这些心思,是他想,想的快发疯了,他根本不讲道理:
“你对我好,不肯让我亲。”
这分明就是两回事,辛捷很为难,他低下头,嘟哝着说:“依着你,是害了你。”
林扶荣说:“听他们说漠北也有妓子,眼睛是绿色的,漂亮得不得了,你在那,也有相好的吧?”
“没有呀,”辛捷傻傻的,“我没银子,她们连看都不给看,哪会跟我好。”
林扶荣又说:“那你这么拼命收银子,是为了以后在……”
“胡说!”辛捷打断他的话,“我银子都给了你,哪还有剩下的。”
林扶荣翻过身,慢慢地往他那边挪。
那张标致的芙蓉脸,期期艾艾地,枕在了辛捷大腿上。
他颊边还挂着泪,辛捷一动也不敢动,像生怕碰落那泪珠。
林扶荣缓缓抱住他的腰。
辛捷脑子乱糟糟的,眨着眼,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林扶荣得寸进尺似的,又摸摸索索地拽他腰带:“我想跟你亲热……”
辛捷这回没急,僵持了片刻,一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吻住了,他不会,跟嗦糖果似的。
有酒香,软软的,他觉得好吃,嗦得林扶荣轻轻哼叫。
林扶荣搭着他的膀子,乖顺地仰着脑袋,任由他亲:“不脱衣服么?”
“啊。”辛捷懵懵地抬头。
他跳起来将酒壶杯盏放到地上,手一挥把帐子下了。
林扶荣解了衣衫,脱得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半片香肩露在被沿儿。
那是辛捷从没见过的春色。
他双眼像虎狼,热切地盯着看,一边看,一边往下扯衣服。
扯到一半又停住了,嗓音沙哑地说:“我、我身上好多疤,你怕不怕?”
林扶荣脸颊红透了,把他拉过来,扯开亵衣带子,贴着肉将人抱住了。
血液冲撞着,辛捷发疯般在他身上摸,这皮肉嫩的不像话,挨上了就撩不开手。
他不懂,就只是蹭,怕将人弄伤了,像只无头苍蝇,急躁的寻不到出路。
林扶荣学过,他拉过辛捷的大手,将粗糙的指尖衔住。
辛捷迷迷糊糊地,有些迟疑:“会痛吧?”
“不会的,”林扶荣骗他,“你轻点就不会。”
辛捷把他两条细腿折起来,伏身亲他的颈窝:“扶荣,你跟了我,就不能反悔了。”